躲在暗处的慕容玚快步向前,出现在了丝帕飘去的方向。好巧不巧,丝帕落在了他跟前。他正欲弯腰捡起,却看到楚纤柔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我的丝帕!”
慕容玚装作没看到,将丝帕捡起,握在手中,轻轻一嗅,真香!
他几步来到楚纤柔面前,将丝帕递给她,轻佻道:“贵妃娘娘丝帕上这红杏绣得可真好,不知何人能够有幸摘取,又不知父皇是否知晓?”
楚纤柔顿时脸色铁青,很嫌弃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丝帕,一把扯过扔了出去:“只是闲暇随意之作,不想是个不听话的,不要也罢!”说完转身就走。
“贵妃娘娘!”慕容玚几个疾步拦在她身前,“娘娘请恕罪,孤无意冒犯,只是恰好想起了一首诗,口无遮拦。这红杏开得鲜艳,那院子的主人却不在家,无人欣赏岂不是辜负了一片大好春光。幸得文人路过,虽寻访主人不得见,却看到一支红杏越过墙头,偶得一片春色,一人一花便都值了。”
楚纤柔冷冷道:“想不到太子殿下还有这等雅兴?不过此时正值深秋,可没有什么出墙的红杏,只有满园清冷秋菊,怕是要让太子失望了。”
接着她又冷哼一声:“太子若是真闲来无事,大可替皇上分忧。连六皇子都去胶州赈灾了,太子竟然还有闲情逸致逛御花园?若太子实在是对朝政感到无趣,本宫也可奏请皇上为太子多纳几房美妾,也可替皇上开枝散叶!云珠,我们回宫!”她愤怒地转身,换了一条路回去。
“娘娘,你不是说要……为什么又要将他骂得狗血淋头?”云珠偷偷笑道。
“本宫骂得不对吗?”
“不!娘娘你骂得真是太好了,这太子也不过是仗着出身好……”
“住嘴!”楚纤柔喝住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哦!”云珠怏怏地闭了嘴,但还是掩饰不住眼里的兴奋,看自家娘娘骂太子真是太爽了,但是她也知道,这是在皇宫里,一不小心就要人头落地,哪怕皇上再宠着娘娘,谋朝篡位和红杏出墙都是大忌。可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可娘娘这是为什么呀?”
这样没头没脑的问话,只有她们主仆听得懂,楚纤柔是不会怪罪的,于是耐心解释道:“你知道欲擒故纵吗?”
“那娘娘如何确保能成呢?”云珠还是不明白。
“不能确保,但既然他本就有这个心思,本宫便要好好吊吊他,也不怕他跑了。”她本来只是想引慕容玚上钩,助他一臂之力送他上西天,但是近距离见到本尊之后便发觉他和慕容霖是一路货色,甚至还不如慕容霖,便临时变换了想法。他不是想勾引自己吗,那就让他彻底陷进去,说不定还可以利用一下。
话说慕容玚被楚纤柔骂了,竟然出奇地没有生气,他傻傻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又四处瞧了瞧,找到飘落在水池边的丝帕,捡起来再嗅一下,真的很香,这是不是她身上的味道?真是一个尤物啊,难怪老头子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若是抱在怀里,又是怎样一番 滋味,慕容玚不禁想入非非。
楚纤柔来到紫宸宫,很自觉得跟慕容霖说了在御花园里遇到慕容玚的事情,就算她不说,慕容霖的眼线也会向他禀告,还不如坦白从宽,反正只要不让慕容霖觉得她刻意隐瞒,她说什么他都是信的。
“臣妾已经唤道是臣妾的帕子,不想太子殿下还是捡了起来。臣妾想着这丝帕乃贴身之物,既然被太子殿下碰过了,便不能要了,于是便扔了。”楚纤柔显得有些恼怒。
“扔得好!”慕容霖笑道,“不就是一块丝帕,只要你喜欢,朕叫每个州府都送十条最好的过来,让爱妃可以每天扔!”
“皇上你可折煞臣妾了!”楚纤柔娇嗔道,“现在胶州大水,淮州又因先前的蝗灾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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