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忠国公府时就经常跟采买的婆子出来逛,因此京里哪是哪的她比紫藤要知道的多。她隐约记得平西候府是在两府之间的一个胡同里。
便对赶车的说,自己有一个姐妹是在平西候府当差,前些日子也是病了,自己想去问一下好没好。赶车的也不管那么多,明生让听这位姑娘的安排他自然照做。
于是彩儿便直接在平西候府的角门处下了车,在门口转了一会儿鼓起勇气去敲门。没一会儿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婆子前来应门,见一个俏生生的小丫头站在门口,穿着打扮也是十分得体,便十分礼貌地问找谁。
彩儿把在车上想好的说词说了出来,“我们家少爷与你们三爷是好友,他们约定要一起喝茶的,怎耐少爷突然有事不能赴约了,怕三爷久等,便让我来告诉三爷一声。”
那婆子见彩儿说完这话便上下打量起她来,弄得彩儿心突突直跳,这是什么情况?
“既然你家少爷与我家三爷是好友,难道他不知道我家三爷没回来吗?”
啊~这是什么情况?没在家?
彩儿稍一愣神便道,“那许是他们之间约好的日子,我家少爷也是才回来的。”
那婆子见她这样说便点了点头要去关门,彩儿想了想伸手挡住道,“那能不能麻烦这位妈妈告诉你家三爷一句话?”
“什么话?”
“就说,就说,紫藤花都枯萎了。”
“啊?你说什么?”
“对,就这样说。你告诉你家三爷,就说紫藤花枯萎了,让他去瞧瞧吧。”
说完也不管那婆子的表情一礼后便跑出胡同。
紫藤躺在床上心里自嘲,以前看时,那些失恋的或是被抛弃的人死去活来的,自己还笑话她们哪有那么严重呀,世界是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有的是呀。
如今却换到她的身上来。紫藤现在说不出自己的感受,气愤、伤心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无耐。
彩儿那句话的确是自己目前该考虑的,那就是怎么办?还要跟着他吗?当初让自己下定决定一是岳震这个人,另外一个就是他开出的条件,他不会娶亲,那么自己是妻是妾就无所谓,她不是古代人,不会拿这些来难为自己。
可现在不一样了,不管岳震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位魏大小姐,他要娶她,那么自己再跟着岳震那就是上面有主母的妾了,那和自己原来设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她能容忍吗?还能和岳震象以前一样吗?她能不计较岳震一边与嫡妻生儿育女一边与自己谈情说爱吗?
紫藤头好乱,怎么会这样?哪里出了问题?岳震不是一直在南边吗?那位魏大小姐是怎么回事?怎么两次岳震南下都能遇到她?
没多长时间于妈妈便满脸是汗地来了,看着紫藤苍白的小脸憔悴的样子后捂着嘴就哭了起来。紫藤觉得自己好过分,让一个疼爱自己的老人如此伤心,便做出一幅高兴的样子道,“娘,我没事,喝了药已经好多了。”她却不知道自己笑的样子比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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