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还有事,本王不便久留,倒是芝姐难得回趟娘家,便让她与大家多亲近亲近,晚些时候本王派人来接。”
李承靖又如来的时候一样,引得众人又开始下跪行礼。
古氏的生辰宴终于摆上了桌,因为人不多,所以中间立了大屏,男子在外,女子在内,摆了六桌。
世子谢清说了一通开场白,这位以文墨客自诩的世子滔滔不绝在说了好一会儿,连谢长峰微皱的眉毛都没吓到他。紫藤站在那里看着这位世子,不怪谢萍会那样生气,自己的妻子都快要不行了,还是因为他造成的,他却能这样满面春光的高谈阔论。
正在大家举起杯附和着谢清要喝时,突然谢芝的声音传了过来,
“今天可是老夫人的大寿,怎么没见到我哥嫂和侄儿,这也太不象话了,这么大事的怎么能忘记了呢?”
柳氏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刚才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其实谢芝的哥嫂昨天是有来了,只是被她让一个老妈子挡在外面。她是自王氏卧床之后才接手的家务,许多事情并不知情,听说是谢芝的兄嫂,一打听,原来是送给端王爷做妾的那个谢芝,便没有当回事。
刚才看见端王爷亲自送了谢芝来,她就已经慌了,与谢浩说明情况后,谢浩都想打她大耳刮子,于是匆匆打发小厮去客栈里找,只是这里这么多客栈,谁晓得这谢芝的兄嫂住在哪家,走还是没走呀。
曲氏见没人应话,便接话道,“许是不知道母亲过寿,没有赶来吧。”
“哦忠武将军夫人这话是说我兄嫂不知礼节,我都于半个月前亲自写信让他们务必要来,是信没到呢,还是人到了没人认呢?”
曲氏一听这话,这谢芝明显是找茬来的,便闭了嘴。
谢长峰则握着酒杯一脸怒容,想着谢芝的父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自己的话,还有那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慢慢地往自己胸膛里插时,嘴角流着血,脸上却带着笑的画面,现在想起来他都能从头凉到脚。
只是这谢芝突然发难是端王授意的吗?还是定有原因?这谢芝一家所在的族里可是被自己牢牢捏在手心里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把一个已经同自已表哥定了亲的女孩子换了名字送到端王府了。
若不是端王爷的意思,那就是谢芝兄嫂又找到其他的依仗了?那也不可能呀?谢长峰脑子有点乱,从端王爷来的那一刻开始,因此他不敢轻易地接话。
柳氏知道这件事被发现自己是怎么也躲不过的,便试着扯着僵硬无比的笑容道,“这阵子忙着老夫人生辰的事,许是令兄嫂到府上来,下人疏忽了没有通报?芝姐儿莫急,我这就叫人去问问。”
“这是府上的规矩吗?”谢芝用染着通红的指甲的白嫩小手划着自己面前青花小碗的边一字一句地道。
柳氏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只见谢芝突然抬起茶碗把一碗半凉不热的茶水拨到了柳氏的脸上。
在大家的惊呼声中,谢芝淡淡地说,“才瑞王妃在这里被人唤做萍姐儿,这会子我堂堂端王庶妃又被人叫了名字,古老夫人的家规可是要好好教教了。”
说完也不管众人的反映慢慢地站了起来,冷冷地对着古氏道,“老夫人最好把那没长眼睛的狗奴才给我找出来,看看我兄嫂究竟是何等一幅穷酸相,居然被当成上门讨饭的穷亲戚了。”
说完也不待众人反应转身便走。因着谢芝与谢芳坐的只隔着一个谢萱,所以路过谢萱位置的时候,似是被自己的裙子绊了一下,向着紫藤歪了过来,紫藤连忙伸手去扶住她,谢芝抬头冲着她明媚地一笑便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离得怀恩候府两个胡同里停着一辆极普通的黑头马车,谢芝由着几个亲兵护着上了马车。
李承靖坐在车里正往杯里倒茶,见谢芝进来便递了一杯过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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