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为长史,可见一斑。>
韩郡守说起来职位非常高,领襄阳、宜城、中庐、临沮、邔、山都、上黄七县,但是现在纲常混乱,除了襄阳有一定的掌控力,其它的‘县’都被,司马、王、谢、桓、庾等世家掌控。>
之所以他能呆在‘郡守’之位,是因为此地为‘荆州’的前沿,当朝和各大世家都不放心,相互博弈的一个微妙产物。>
对应的,他韩家也不能南渡‘建康’,只能死守此地。>
韩郡守不傻,他更清楚现在的局势,所以他在为家族谋后路,要不也不会让韩晓生参加临沮城司马嫣然的招婿大会了。>
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个不是太看重的儿子,不但完成了前一个任务,如今看来还能多一条途径。>
韩郡守紧张的看着儿子,生怕他嘴里蹦出一个‘不’字来。>
韩晓生心跳快,一是因为这是一条通天的大道,二是在权衡是否答应。>
杜撰几个字容易,但是杜撰几千字,还要记清楚每一笔画,那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或者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陆玩是书法大家,后续只要自己记错一个,那他们就一定会发现问题,那就不是‘诚信’的问题了。>
富贵险中求,韩晓生心里咬了咬牙,但是表面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长史有邀,小侄定当尽心写出双手奉上,只是...”>
“只是什么...哦,世侄不用当心,‘太子洗马’尚缺一人”>
...太子洗马啊,>
职位不高,七品,但该职位是是辅佐太子,教太子政事、文理的呀。>
明眼人都知道,现在的太子,就是之后的皇上,那就是未来的帝师呀!>
韩晓生精通律法,当然也懂这个职位的重要性,深深施了一礼道:“小侄不是担心这个,只因为字数较多,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写出来的,恐怕世伯得多等些时候!”>
“哦,这个呀,没事,两年时间...不,三年时间,世侄能否完成?时间是短了些,有些事情不便明说”>
韩晓生,心里一横,摇摇头,“不用,我的意思是需要好数月时间,短则俩月,长者仨月?”>
“多少?”陆玩觉得自己是不是没听清楚,“你说最多三个...月?”>
“是的,如果要提前太多只怕有些困难。”>
“你是认真说的?”>
“小侄哪敢欺骗世伯。”>
“哈哈哈,太好了!”陆玩抚掌大笑,“本想着你写出一部分然后差人送来,看来没那个必要了。”>
说完,从腰间解下一物,递了过来,“到时候你可凭信物来‘长史府’找我,哦~凭此物,可带十人南渡!”>
“谢世伯!”>
“哎呀,士瑶兄,你实在是抬爱犬子了!”>
“子非兄,我今天实在太开心了,真是不虚此行啊!”>
韩郡守也心情大好,“如此喜事,必须得有酒啊,走,咱们现在就回郡守府一醉方休!生儿,你也来。”>
韩晓生却是躬身一礼,“父亲,您与世伯不若就在这儿小酌几杯!”>
韩郡守看了一眼这破烂的小院,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三儿子过的很不如意,是自己的关注太少了,“算了吧,你世伯对酒的要求很高,一般的可不入喉,你这里没有提前准备可是很难让陆长史满意的。”>
“哎呀,子非兄可是冤枉我了,酒好不好的,主要是看跟什么人喝,看心情。心情好了,尿都可以当成酒喝。既然世侄有意宴请,那就恭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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