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自然是因为二皇子殿下。”
“哦!”二皇子李桀闻言,冷哼了一声,他并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任金革话中的含义,“大将军出现在这里,到底为何,本皇子不感兴趣,但大将军于悬崖之上,投下巨石,将本皇子置于危险境地,本皇子倒是要问将军,如此做法,居心何在!”
二皇子李桀一声冷喝之后,任金革却是仰天哈哈一阵大笑不已,片刻之后,方才冷冷说道:“二皇子殿下,你觉得任某,如此做法,所为为何?”
峡谷之内,二皇子李桀闻言,脸色冷厉,声音冰冷,“好你个大胆的任金革,你这是欲犯上作乱,图谋造反,就不怕本皇子将你三亲九族,诛杀得干干净净!”
二皇子李桀的这一番言语,在峡谷之中大声回荡,如果此刻张九阳出现在这里,则是一定会叹上一声,“真是不知死活啊!”,人家镇北大将军任金革,摆明了就没打算放过你二皇子李桀,这位骄傲无比的皇子殿下,已然已经是人家案板之上的肉,竟然还敢如此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包天!
最为可笑的是,已然身陷绝地,竟然还出言威胁,这样的事情,大阳帝国之上,估计也就二皇子李桀一人,才会如此脑疾吧。
阴风峡谷之中,二皇子李桀冰冷的声音,久久方才散去,他话语之中的目空一切,已然显露无遗,悬崖之上的任金革,钢牙紧咬,目光如刀,镇北大将军任金革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冷冷说道:“皇子殿下,任金革如今在这世上,孤身一人而已,唯一的弟弟,也在五年之前,丧生于皇子殿下的手中!”
“因此,皇子殿下欲将任某株连九族的愿望,恐怕是再难实现了。”
任金革此话说完,峡谷之中的二皇子李桀,顿时间惊骇不已,如果说任金革是因为,他唯一的亲人被自己斩杀,那么他今日的这般做法,也就有了理由,但是,在二皇子的心里,他从来没有杀过眼前这位镇北大将军的弟弟啊。
想到此处,二皇子李桀当即便是冷冷说道:“任大将军此言,本皇子疑惑不已,在本皇子印象之中,与大将军之弟弟,素未谋面,又如何会做出,杀害大将军之弟这等的荒诞事情来。”
悬崖之上的任金革闻言,声音冰冷,语气寒冽,“皇子殿下贵人多忘事,那就由任某来提醒一下殿下,五年之前,帝国国都之中,曾有一名镇北大军军中翊麾校尉,凌晨闯入皇子殿下的威王府中,然后,次日深夜,于国都天牢之前,以谋逆造反的罪名,被天牢守将当场射杀,这一事,皇子殿下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任金革这话说完,那二皇子顿时脸色大变,但是,他口中依旧冰冷说道:“大将军此言,大为荒缪,叛军作乱,与本皇子何干,又怎可将那数百镇北边军之死,归咎于本皇子头上,当日那三百镇北边军,全副武装,刀剑出鞘,冲击国都天牢,本就是大罪当诛,况且,这件事情,是那天牢守将行使职责,守卫天牢之举,与本皇子又有什么干系?”
二皇子李桀这话说完,任金革顿时冷冷一声长笑,只笑得眼泪沿着刚毅的脸庞滚落,然后,声音中满是痛恨的镇北大将军缓缓开口说道:“皇子殿下,五年前天牢轮值守将金丘八,失足跌落广源河中为大水席卷而去,这件事大阳帝国虽然人尽皆知,但皇子殿下不会真的以为,这位金丘八金大人,是真的被大水席卷而走的吧!”
任金革这话说完,那二皇子李桀顿时间脸色大变,半晌之后,二皇子李桀方才冷冷说道:“大将军此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回答二皇子李桀的,是任金革一连串的长笑,“皇子殿下,任某这句话的意思,当然是指,当日那天牢守将金丘八,失足落水是假,其人暗中被我镇北大军右军副将柳直臣,押往镇北大军是真!”
“而这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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