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身他们就是蓟城禁军,所保护的对象之一自然包括眼前这被人家拿剑架脖子上的家伙。刚刚有些人就瞅着眼熟,如今点破身份,这些人心中难免五味杂陈。
这时候跪着的常傲听到两人对话也自觉耳熟,待其鼓起勇气抬头之时,目光与孤夜那双眸子恰巧给对了个正着。
“孤夜……孤山子……果然是你,快来救本公子,我可是王子,燕王的儿子。常威的哥哥常傲啊!
救我,快来救我……”
对于常傲的呼救,孤夜却是面无表情充耳不闻。半晌之后,就在众人以为会就此妥协的时候,他却突然脱口说了一句令人莫名奇妙的话。
“张放,咱们来打个赌吧?”
张放一听脸色一阵愕然。
“赌?赌你全家啊赌,现在的谈判可是生死攸关,其中还牵扯到一个王子。
你现在说要打赌,无论赌的是什么,那都是不合时宜的!”
张放心中吐槽暗骂,可面上却尽可能维持着淡定,并点头应了下来。没办法,如今形势对方确实比自己强。
“且说说你想赌什么?”
在场众人无论燕军还是齐军,此时紧绷的神经都被这不着调的话给整得有点不知所措。
孤夜见对方半点由于都没有便点头答应,心头对其又是一阵鄙夷。
“打赌的方式很简单,就赌你现在一把砍掉那家伙的狗头,老子的眉头会不会皱一下。
哪怕是皱半下都算老子输,立马让开道路放尔等离开!如何?”
哇哇哇……啊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刚刚还想看热闹的郭兵这时候真的淡定不了了,几步上前就想来阻止。
虽然他也很想一刀剁了这王八蛋的脑袋,要不是他身为主将贪生怕死,把手下士兵的命不当命送出去当诱饵,一场突围战下来也不至于会死那么多人。
可是未等张放从这句话的意思中反应过来。孤夜突然一个“杀”字脱口而出,然后便率先往张放冲了过去。
卒长都冲上去了,身后的士兵自然是顾及不了多少。在庖硕的带领下亦是全员嗷嗷叫对前方的目标进行突击。
“孤山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无视本王性命……你这是造反……叛逆……啊……救命啊……谁来救本王……”
“孤夜兄弟万万不可啊……哎呀……要出大事了呀……还愣着干嘛……冲上去啊……千万别让那常傲伤到呀……”
郭兵这话显然说得太慢了。此刻第五卒剩下的人已经全部压了上去。迫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下令所有人冲锋。
张放怎么也没想到这些燕军真敢动手,而且还是如此的毫不犹豫。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身边的副将也不知道这一剑该不该斩下。
待到张放回过神来,孤夜早已经只身冲入了敌阵。铁木棍左削又击,棍棍循着敌军脑袋而去。
原本身体内的窍穴灵气液还有二十二个,刚刚一场大战下来直接消耗掉十八个。如今仅剩的四个也被瞬间同时激发一半。
突然增加两百斤力道的他,前面根本就没有一合之敌。百来个惊惶不定的齐军本就没有什么阵列可言,这时孤夜又如同野狼冲进羊圈之中,周围人只有恐惧和尽可能的躲避,哪怕是他们依旧紧握着武器,可却是迟迟不敢挥刺出去。
偶尔有几个胆子大的,也已经被砸成脑浆迸裂死得不能再死了,于是孤夜可以说是几乎没有遭到多少像样的反抗就冲到了张放与那副将的面前。
最后两个窍穴的灵气液彻底激发,并指为笔两道墨痕隔空瞬间点入到对方体内。
原本还想提剑挥斩的张放突然整个人恍惚了一下,身体内不知道为何便有一股燥热自小腹升腾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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