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被横抱着,那脸面无论如何总是说不过去的,心里吐槽着哪怕是背在身后也是好的呀。
幸好孤夜脸上被血痂糊住,他觉得不尴尬那尴尬的自然也就是别人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神医扁鹊没有出门采药也没有出门去会老情人,而是在为一大群药堂的弟子授课。漂亮姐姐云水仙姑娘就在旁端茶伺候着。
魏青雀就如同一辆失控的战车一样从外头直冲进来。当场就把好几张案几给撞到了边上去。
大脚一扫,刚刚沏好的茶汤全被拨拉到了边上。滚烫的茶水差点没把云美女烫出个好歹出来。
“救命啊先生……赶紧救人呐……”
啪的一下,孤夜直接就被放在了长几之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猪。这种感觉他熟悉呀,当初被这女人给弄到毒堂里去给她那些师兄弟做研究也是这模样。
高人风范总是名不虚传的,发须皆白的扁鹊老先生并没有怪罪魏青雀的无礼行为。更何况看到眼前这人浑身松软无力,好似身体被掏空一样,自然是赶紧伸手把个脉先。
孤夜亦是心情忐忑,这回事情当真是作死作得有点凶了。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算是个什么情况。暗自思衬着如今神医当前,总归是还有救的吧?
那双唯一能控制的眼睛满是期待的望向边上的扁鹊,只见这老头刚刚还不以为意的表情才刚把上脉搏后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最让人揪心的居然嘴角连带着胡子都不经意抽搐了几下。
贯穿华夏上下五千年,中医“变脸术”绝对是最为令人绝望的预言术了。正所谓:“中医把脉一变脸,交代后事买保险。”
此时的神医扁鹊又何止变脸,这表情就差直接劝说家属放弃治疗了。
“怎么样了?扁鹊先生,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两天前还好好的,不知为何就突然成这样了。
我从床上将他揪起来就往这里求救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魏青雀说的是实话,可是听在扁鹊耳中却是另外一层误解了。
“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气血两虚,体力严重透支而已。
老夫扎几针,你回头多给他弄点韭菜腰子补补亏失就没事了。”
说到这里,扁鹊看了看眼前这虎背熊腰的魏青雀。最终还是忍不住劝说道:
“年轻人最好还是节制点好,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连续折腾两天时间的确是太凶残了点,真弄头牛来也得跪呀。回头老夫再给你开几副清凉去火的汤药吧。”
当代医生就是这点不好,医嘱什么的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完全没个忌讳的。韭菜腰子具体补全的是什么地方,当场这些药堂里的弟子都是门清。反倒是专司解毒制毒的魏青雀不甚清楚。扁鹊先生说了那么多。总之他只听到了无大碍就行。
至于大家此时为什么都用那充满同情的眼神看向孤夜,她只当是由于其浑身污垢动弹不得的缘故。
可魏青雀没听懂,意识清醒着的孤液却是懂得不能再懂了。
“魏胖妞,你还老子清白……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孤夜在心底无声的控诉和呐喊,不过当扁鹊手中的银针扎入身体的时候,那原本无法控制的手脚居然开始稍微听些使唤了。
这让他心里头骤然一喜,就连被这老家伙败坏名声的怨念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心说神医不愧是神医,就是有一手。
此时十几根银针扎完,孤夜的身体便犹如一塘死水中被投入了几条游鱼,顿时便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动弹不得的四肢很快的便恢复了掌控力。下意识的,孤夜便开始吸纳周遭的灵气。随着灵气渗透入经脉在其中游走,有些小担心的他突然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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