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孤山子,寡人早就听说过你了。听闻你与太子私交甚密,更有过命的交情,可有此事?”
聪明如斯的孤夜那里听不出这话中有话。他可不敢点头称是,而是连说不敢,然后就麻利的将木盒子打开。
“边野小民,承蒙大王恩泽以入得蓟下学院求学,今侥幸得次大比第一。但所获之物不敢擅作处置,还请大王代为保管。”
二话不说把东西送上去便是了,傻子才会提及蛮九之事。虽然底下那些出价的贵族们心里无不暗骂燕王无耻,可表面上还是得赞一声孤夜忠心。
“噢?呵呵呵……这是你用实力得来的,怎么用是你自己的事情,现在交由寡人来保管是何道理?
不妥不妥……”
而就在孤夜心中将这无耻的老家伙祖宗十八代挨个骂到第十代的时候,燕王喜突然话锋一转对着身边的常威说道:
“不若这样吧,我儿与这孤夜实乃故交。这五个名额不如交与你来处置如何?”
“那便劳烦太子了……”
未等苦着张脸的常威回应,孤夜在边上已经把话头给堵死了。只因现在这双簧唱得实在太过恶心,他真怕时间拖久了自己受不了要坏事。
看着向来桀骜的孤夜此时跪在地上求放过,常威这心里实在是说不出是何滋味。到现在他真的怀疑父亲那套君臣理论是否真的算正确。
“唉……赶紧起来吧。这五个名额那便我来处置……”
说完常威接过了孤夜手中的盒子,接着又从其里面挑出其中的一块玉佩交与孤夜。
“这名额说到底是你以自己实力得来的,那么老君山之行自然有你一个。”
这是意料中的事情,孤夜装作很是感激的双手接过。接着常威又拣出第二块,远远的指着被侍卫拦在外面的庖硕笑着说道:
“庖硕与你我情意颇深,此玉佩当得一块。”
这时候庖硕早得了孤夜吩咐并没有闹脾气,被放进来后也是乖乖的跪下接过了玉佩,只是那强挤出来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至于这第三块,自当是送予蛮九了。此人生性率真,前些日子还与本太子发生了些误会。不过好友终归是好友,此玉当有他一块。”
话毕,只见一个披头散发浑身邋遢的年轻人被侍卫带了上来,不是那在大牢中关了三天的蛮九又能是谁?
“拿着吧,以后可莫再冲动了!”
“谢……太子殿下……”
这句话几乎是他咬碎了牙齿说出来的。只不过大半张脸却被头发遮住,所以一时间周围人没能察觉到异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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