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情况还是变成这样了吗?”
比起沉默的白仁,有一瞬愕然的千明,倒是扯出了个有些勉强的笑容。
这让数秒前那随意洒脱地打招呼的她像是被穿越了。
相较之下,成田白仁姑且还有几分平日那‘不说话装高手’的气度,前提是不去看她那低垂得不能再低落的双耳。
天狼星象征就算是再如何将才,硬征俩真正的哀兵上来也难免让人怀疑她理解错了哀兵必胜的典故。
对此,她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一把将千明的脖子揽到臂弯下,与其说是将才,不如说是兵痞。
“嚯~很专业嘛,你俩是不是也该有点专业的样子?”她甚至还想拽白仁,模拟一出好哥们儿头贴头的豪迈模样,可惜后者退后半步成功避过,让她不得不只能左右看去,“我可算是牺牲自己给你俩提供一个正当的行动理由了。”
“我想‘被逼迫’的立场并不能算是正当理由。”
尽管心头还有踌躇,但看俩人这不复往日的状态,奥默不得不对天狼星出言讽刺。
很明显,当下这副见面中纠结尴尬的并不只有奥默。
成田白仁与千明代表各有各的迟疑踌躇,而这也可以理解,毕竟这说到底没有意义。
自顾自的期待,自顾自的失望,自顾自的生气,没有意义,甚至很幼稚。
说到底,一件没有提过,光指望对方意会并了解的事,通常只会出现在男女朋友的互相考校上。
而就算是男女朋友的相处,这种默不作声的测试也是不值得推崇的,唯有真正不分彼此的相知才能将其化作情趣的一环。
这样的任性不应出现在此,即便那任性寄托了一份奔跑的渴望,一份生涯的执着,那核心驱动也仍是一份任性。
即便是基于好感的任性,也并非将其合理化的理由。
她看向那黑压压的观众席,又看向那仍被灯光塑造着演出的舞台。舞台上的偶像总是会对着观众的方向,仿佛在看着你,但不论是千明代表还是成田白仁,都曾在更大的舞台上走过、跑过、跳过。
台上朝下看去多是黑压压一片,尽管能够在短暂划过的灯光下看清一些观众的模样,也几乎不会被记在心底。
而当偶尔或坐或站在观众席中,望向台上时,她也不会期待台上的偶像会对自己做出怎样的反馈。
不该这样要求对方,她想。
而那向来习惯将一切苦恼、迟疑往肚里咽,早在过去就打定主意自己跑自己的,就算是因为他,也不会在他面前表明心迹的成田白仁,则更是会在这里如坐针毡,甚至脑袋里想的都是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为什么会头脑一热就跟着那些话过来了?
自己变软弱了吗?
或许偶尔软弱一下也没有什么错……她想起自己也曾这样宽容过后辈,宽容过对自己大倒苦水的姐姐,但她自己却不想那么做。
就像同样不愿在这种地方幼稚一下的千明。
但……
“赛马娘可都是会忠于 的生物,你不能让她们彻底遏制心底的渴望。”
松开手来,转而搭着俩人肩的天狼星象征,始终保持着一份女流氓的姿态,连同说的话也是如此,让在场三人都说不清平日对她的判断是否有些偏差。
又或许这就是她认知中自己最酷最美的模样?
虽不得而知,但抛开这些基于视觉效果的成见,她的话语的确让人难以反驳。
“我造就的当然是正当理由,她们能够完全摘出自己,让我背一切错地说出自己想要什么,这难道还不够正当?”
“奥默.林顿,你以前老是找各种理由来让自己闭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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