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说,联邦的这些奇奇怪怪的统计并不特别严谨,远远无法充作普世真理,只能成为你与旁人吹逼时的谈资,但每年都常驻前五的选项,都多少存在些让你无法忽视的客观论据。
无法适应联邦的科技,无法适应联邦的源能,无法适应联邦的生活门槛,亦或者是单纯在故乡的生活中精疲力竭,比起新世界的奋起,却选择了新世界的摆烂——在那种种可能下,奥默一度也只将其视作一种谈资。
直至当初毕泽展示的那么几分摆烂嫌疑,让他好几次以言语刺上几下对方以测试的同时,心头感慨网络上的有些段子也终是有出现在身边的一天。
当然,现在这已经不重要的。
虽然很不好评价,但买了个仿生人女友后的毕泽,反而有为其用功的架势,也不知是做了怎样的未来规划。
暂且当不知吧。
对身边人的关注总是不少的奥默,对此乐见其成,亦不去指出,只是当下的问题显然并不在此,而在于——
——懒惰当真是这一切的核心么?
他的手指挪过那些有着诸多穿越者宇宙人出没的论坛,看着那上面都是些乍一看非常合法的,抱怨工作不顺、生活不佳的帖子。
尽管怨气深重,但也没几个爱咋咋地的家伙。
可若是没有那些偶尔会出现在帖子里的打码爆照显出宇宙人的身份,你多半只会觉得这些内容是出自什么失败的中年社畜之口,而不是什么在光之国办事处iki里都有个词条的注册宇宙人。
显然,懒惰不只是这一切的核心。
腐烂的本质是一份朝气的缺失,一份生机的缺失,一份对迈步的恐惧。
任何人都存在自己难以轻易涉足,难以承担风险的,不可知的领域,这份领域可以在事业,也可以在情感,甚至可以在生活上。
毕泽对未来纷繁的裹足,成田白仁昔日对奔跑的排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宇宙人也避不开这一点,这才有那仍在监狱里过着舒适生活,对一切全然不在乎的梅特龙星人。
那个作为赛马娘粉丝的宇宙人也完全不想考虑这个世界的纷繁上进,他只想看赛马娘,除此之外最好还能给一直压榨自己和自己同事的领导两巴掌。
对此,奥默的确达成了他的期待,送他和他的老总布莱克指挥官进监狱。
可在这次,他翻着这份列表的当下。
在那豚鼠药剂效力终于消褪,得以让他恢复青年的模样,以人类的手指划拉着那放得跟监控室的镜头似的,铺成一排排小窗口的当下。
同时也在不远处的赛罗和小陆聊得氛围欢快,仿佛已经忘记了之前被后者追问近况却又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的尴尬模样的当下。
他不是为达成这些缺乏生气的宇宙人的期待。
而是他在期待着这些人。
期待着他们展现出足以帮上自己的条件,作为卢扎斯的一员。
所以现在的他不但翻着这些帖子,更在那流淌着数据,宛若吉尔巴利斯的红眼中,将这些账号的、往期记录交给霍尔海雅与鬼蛇的私人账号。
自然,有做分割处理。
需要霍尔海雅出动试探确认的名单,与需要鬼蛇粗暴对待的名单,终归是要分开算的。
尽管这距离两人各自行动的时间并未过去多久,比起熟稔此道的霍尔海雅,鬼蛇大抵就像个步入开放世界的玩家一样对什么都感到陌生棘手,大抵才堪堪度过各功能的指引,但奥默还是将这份主线任务线索发了过去。
反正都是些急着退坑的灰心哥,而这边又是成熟的羽蛇和暴躁的鬼蛇,犯不着忧虑暮气的传染。
委实说,比起那边的暮气。
奥默还是觉得,回头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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