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五谷不收。但是今天他带的东西可不一般,不是什么剩菜,这要是让闫埠贵看见了,那这饭盒肯定保不住了,闫埠贵非得那这事儿好好的敲诈敲诈他不可。
「剩菜,不是吧,剩菜哪是这个味儿,这也太香了。你打开让我瞅瞅,就算吃不着,这过过眼瘾也行啊。」
闫埠贵弯下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立马露出了陶醉的表情,说完就伸手朝傻柱的饭盒摸去。
「快别了,这东西还不是越看越饿啊。你接着忙。」
「打开,打个屁。」
傻柱才不会上闫埠贵的当呢,笑嘻嘻的拒绝了闫埠贵后,傻柱拎着饭盒快步朝自己家走去。
「你瞅瞅你那样子,哪还像这院里是三大爷啊。不就是点剩菜吗,至于吗。」
三大妈看到自己男人那副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吃的样子,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你懂什么,我是馋那点剩菜的人吗,我敢肯定傻柱今天带回来的绝对不是平时食堂里的剩菜。」
闫埠贵看着傻柱顿时背影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再肯定有什么用,人家能白把饭盒给你,有这功夫你还不如赶紧想想怎么多弄两条鱼,今年的年货还没着落呢。」
三大妈提醒了闫埠贵一句,
「是啊,今年的年货还没备下呢,看来还得去找光齐要点鱼饵,你说这小子怎么这么精啊,这么些年了我都没把方子套出来。」
一想到每次自己钓上鱼还得跟刘光齐分点,闫埠贵就觉得心痛。
「那你没脑子,你就不会刘海中,刘光天这房子不是他们祖传的吗,就算传男不传女,这爷俩肯定也知道啊。」
「嘿你还真是我的女诸葛啊。你怎么不早说,这些年白分给刘光齐那么多鱼。」
听到自己媳妇给出的注意,闫埠贵立马竖起了大拇指。随后露出了肉疼的表情。
……
「柱子叔好。」
「好,真乖,这光齐教出来的孩子就是有礼貌,来,何叔这里有两颗糖拿去吃吧。」
听到刘渐云,陈家兴,张瑞杰叫自己叔,傻柱立马裂开了他那张血盆大口。
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果所有人都管他叫傻柱也就算了,偏偏刘光齐教出的孩子都特别的有礼貌,一句柱子叔,一句何叔,叫的他心里倍舒坦。
「谢谢,何叔,柱子叔」
「行了,玩去吧。这几个小家伙长的虎头虎脑的。真招人稀罕。」
「这么冷的天还洗衣服啊,也不怕把手冻着啊。」
跟几个小伙分完糖后,傻柱继续朝家里走去,一走进中院就看到秦慧茹端这个脸盆站在水池边洗衣服。
「冷有什么用,这么多脏衣服,我不洗谁洗。指望我那个婆婆。」
秦慧茹冲傻柱翻了个白眼,妩媚的神情看的傻柱一愣。
「咳咳」
听到西厢房传来的咳嗽声,傻柱立马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又让老虔婆给盯上了,嘿嘿一笑,傻柱回到了自己的正房。
把炉子的通风口打开,然后拿起一旁的火棍往里面捅了几下,红彤彤,金灿灿的火苗蹭的一下冲了上来,
将砂锅坐上后,傻柱把饭盒里的东西倒进了砂锅里,随着温度的上升一股香气渐渐的飘满了整个四合院。馋的四合院里的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这个傻柱又在吃好东西了,整天大鱼大肉的也不知道分点给咱们尝尝。」
「人家跟咱们家什么关系啊,还分
点给咱们,就你做的那些事儿他不当着你的面吧唧嘴就不错。」
听到贾张氏厚颜无耻的发言,秦慧茹脸上露出到讥讽的表情,随着年深日久,她真的越来越后悔自己的当年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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