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说话,也是在耍什么把戏?”
“大将军乃是军5之人,可能不太熟悉这群中原文人的狡诈。”萧斡里剌解释道:“自古两国议事,哪怕再是想从别人那获取些什么,都要寻个由头,不然就是属于以势压人谓之明抢。而这张叔夜作为正使不发1言,不过就是再等着咱们再去寻他。”
琼妖纳延眉头紧蹙,还是不太明白。
“您是说他要的并不是耶律宗云殿下去给李忠祭拜致歉,而是想借此向咱们要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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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在朔州多次与这伙人发生争执,他张叔夜自然也是知道其为人脾性的。所以,他们自己也清楚耶律宗云殿下绝对不会回朔州。”萧斡里剌无奈苦笑道:“只不过他们既然借李忠之事来说,去祭拜肯定是必须去的,但他们也没奢望会是耶律宗云殿下。”
琼妖纳延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惊讶道:“您是说,他张叔夜就是想让咱们去找他,说殿下回不了朔州……”
“正是如此。”萧斡里剌点头道:“殿下此事本就做得有些太过,而现在张叔夜再顺其自然的后退1步,才能开口说其他的要求。”
旁边的曲利出清气道:“唉,这群狗屁文官……”
话刚说到1半,突然想起萧斡里剌也是文官,立马改口道:“这群该死的汉人,想以势压人讹诈咱们1点东西,居然还拐这么多弯弯绕绕让咱们着急,真是气煞我也。”
萧斡里剌与琼妖纳延不禁相视1笑。
他们倒没有曲利出清这么大的愤怒,正如萧斡里剌刚才自己所说,自古以来任何两国谈判,哪怕你真想问对方要东西,都得寻个理由。以前的契丹如此,后来的女真人打进汴梁也是如此。就算你的理由有些牵强,可想办法找也得找1个,不然,何必派使臣?使臣的作用有时候就是借身后的势,给自己的皇帝与朝廷,谋求更多的好处!
已经想明白的萧斡里剌回身对那接引使臣道:“现在时辰尚早,辛苦你再跑1趟,直接告诉他耶律宗云殿下已经领兵赶往了蔚州,前方军情紧急无法再赶回朔州……”
“属下明白。”接引使臣有些没底的询问道:“万1张叔夜不同意呢?”
萧斡里剌1脸自信的对他道:“放心,他特意让花荣跑了趟灰河,应当是已经与杜壆通过气了。而1回来就开始提起了要求,想来杜壆虽然还能扛1阵,却也扛不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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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曲利出清本就不同意低头,现在听他那么1说,忍不住出声道:“那咱们为何不再耗1阵,说不定那杜壆自己就退兵了!”
耶律余睹那边的情况琼妖纳延比他们更清楚,叹气道:“因为蔚州军情,不允许咱们这么做!”
……
正如萧斡里剌猜测的那样,这次1去,原本1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张叔夜,终于换成了1副似为难,又似气愤的神情。
“前方战事要紧,可我朝李忠将军与3百壮士的性命莫非就不要紧?贵国王子当着使臣之面,执意将他们斩首,这是对我大周的侮辱……”
听着他1声声怒骂,那厚脸皮使臣也不禁连连躬身赔罪,请他万望看在两国邦交的份上,1定体谅。
终于,张叔夜长叹1声。
“也罢,我等本就是为修周辽之好前来,确实不想做的太过。”张叔夜缓缓说道:“你也知道,这李忠虽然出身低微,可却是在水泊梁山随我朝陛下1同起兵的老将,而他与河东军中多为将领更是相交莫逆,所以杜壆将军才提出这个要求来……可是既然耶律王子已经去了蔚州,毕竟贵国战事要紧,我就亲自跑1趟灰河,希望他能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暂且不再记挂此事……”
那接引使臣听他那么1说,心里是又喜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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