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全部覆盖。三三制真是无上兵家神器,进攻犀利无比,能带给对手极大地心理压力,撕开对手的防守薄弱之处。
徐鹏举所部本就是新军之中的弱旅,被雷布雨挑剩下的老弱病残。账面上的兵力高达一万两千人,可徐鹏举一直指挥的只有五千人。战斗力可想而知!面对翼轸军潮水一般的进攻,只能打顺风仗的新军崩溃了!
其实把指挥官换做雷布雨,结局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底下一帮稀烂的老爷兵,打打太平拳还算看得过去,一旦真刀实枪的硬干,马上原形毕露!
徐鹏举拼命指挥着所部朝着后方转移,无奈建制乱了,兵找不到将,将不知去向,命令下给谁?更加严重的问题也出现了,贾德仁慌慌张张找到徐鹏举:「公爷,机械制造局新送来的子弹,拓麻的打不响!」
徐鹏举满眼血丝的吼了一声:「怎么回事?不都是崭新的子弹?老子一直舍不得用,拓麻的,这帮混账东西啊!」
贾德仁摇摇头:「也不是贪污,我拆开看了,里面都是从前的栗色火药,打几枪还成,但是残余渣滓太多,好多追魂枪全都炸膛了!」
「草!」徐鹏举晃一晃,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种无力感让他觉得身子发软,实在没了力气。
「公爷!公爷!」
「没事!」不知何时徐鹏举已经泪流满面,面朝京城方向悲怆的大喊:「皇上啊!再不惩治这帮官油子,国将不国啊!」
贾德仁叹口气,俯下身子:「完了!都完了!公爷,小的要降了,这嘉靖帝,唉,干不过吴王啊!你走不走?」
徐鹏举苦笑一声:「血海深仇,徐某怎么能投降?唉,相识一场,老贾,你拿我抓起来,换一场富贵吧!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贾德仁盯着徐鹏举看了许久,才摇摇头:「贾某做不出来那等事!算了,贾某告辞!」
「你们呢?跟着公爷,还是跟着老子保命?」
徐鹏举身边的参谋、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默默朝着贾德仁的身边走去。把总胡文川路过徐鹏举身边时,停下脚步,朝着徐鹏举一躬:「公爷,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这条贱命丢不得,对不住公爷了!」
徐鹏举笑着摇头:「爹养妈生,谁也不容易。老胡,安心去吧,其实,吴王当了皇帝也好,最起码百姓能好过点。」
巡检吴思德走过来一躬到地:「公爷,小的怕死,就不伺候公爷了!」
「呵呵,生死之间有大恐怖,谁能看得穿呢?走吧,不丢人!」
传令兵张小毛已经快要走到贾德仁身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朝着徐鹏举跪下,叩了三个头:「公爷,承蒙不弃,小的无以为报,唔唔,家中老母七十多了,不敢死啊!公爷,下辈子,下辈子当牛做马」
「张小毛!」徐鹏举吼了一声,接着摇头苦笑:「走吧,走吧,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跪,男儿膝下有黄金!」
贾德仁看看已经无人再走过来,朝着拱手:「公爷,来生再会!弟兄们,走!」
「哈哈!」徐鹏举仰天长笑,笑声悲凉。「走吧,走吧,都走了才好!」
孤零零一个人的徐鹏举索性躺了下来,他累了,从那晚之后,他一路奔逃,历经无数人情冷暖荆棘坎坷。累了,血海深仇报不了啦,累了,能把军需当做儿戏的朝廷,保之何用?
接到消息的徐承重拎着霰弹枪,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大哥。
「谁啊?老子的大好头颅拿去吧!不过,呵呵,你命不好,老子在这里埋了不少轰天雷,一块死吧!」徐鹏举闭着眼惬意的躺在草地上,嘴里还叼着一根青
草。
「大哥!」
「承重?」徐鹏举一骨碌爬起来,手忙脚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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