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才举荐他做冀州牧”>
“想不到陛下小小年纪,便已经有如此智谋了,喜哉却又痛哉啊……”>
蔡邕如今是百感交集在身,喜刘协有如此城府,却又痛一个年龄不及双数的少年郎竟要苟命于各种异心之中。>
“如今中郎亲自登门拜访,那备自然是愿意和中郎做个朋友”>
“多谢将军,日后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助将军一臂之力,让将军能够离开渤海,招兵买马,迎接陛下返回国都”>
“多谢!”>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中郎慢走”>
在确定是闻渡之后,蔡邕马不停蹄的返回家中,眼见蔡邕回来,蔡琰也是放下了手中的书籍,走了过去。>
“父亲回来了”>
“琰儿,我刚刚去了刘备府上,已经证实了,那晚酒宴上的人,确实是闻渡不错”>
“真的是他?那女儿倒是松了一口气了”>
“琰儿此话何意?”>
“父亲从小教我礼法道义,而他的言行举止过于跳脱,大与常人不同,但父亲也说过并没有厌恶他的想法,因此女儿才会觉得松了一口气”>
“琰儿,为父能问问你,为何对他如此在意吗?”>
蔡邕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开玩笑,反而是相当正经的样子,致使蔡琰不想草草解释,踱步思考了一会,才回答说>
“女儿虽不常出门,但是却也见过很多不同的男子,除了极少数像父亲这般博学但又谦虚有礼的,剩下的要么是读了一些书就眼高手低的;要么是不通音律却又附庸风雅的;再者就是像韩系那种轻浮浪子。本来女儿觉得世间也就这几种男人了,但是闻渡却打破了我以往的认知,他自言不通音律、不懂诗赋,为人处世又很自由,他对女儿说过,无论什么事情,如果不想做那就不做,人生短短数十年,不必让自己委曲求全,他的言行举止自然算不上是儒雅,也和像父亲这样的人大相径庭,但与他熟络之后,女儿完全没有讨厌他的感觉,反倒是觉得很轻松,所以女儿想和他交个朋友”>
蔡邕察觉到了蔡琰眼中肯定的目光,心中对于闻渡又多了几分好感,结果却再次忍不住调侃了一句“我的小女儿,不知不觉,也长大了啊……”>
眼见蔡邕又开始拿自己开涮,蔡琰直接是鼓起脸颊,娇嗔的回击他“爹爹,不是说好不拿我开玩笑了吗?你要是再这样,那我可就真不理你了!”>
见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如此决绝,蔡邕马上就举手投降了。>
“比较可惜的是,这次去刘府的时候,闻渡已经向刘备辞行回去了,不然我一定要邀他进府,好好攀谈一番”>
“没什么好可惜的啊,他走之前已经和我辞行过了”>
“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父亲去刘府的时间,他就过来了”>
“不对啊,他要是来了,那刚刚我回来的时候,家丁怎么会没有向我禀告呢?”>
“那是因为他没有走大门,护院当然不知道了”>
“不走大门,那他走的呢?”>
蔡琰指了指蔡邕身后的那面墙,说道“他直接就趴在这墙上跟我辞行的,他觉得走正门还需要等着通报,太麻烦了”>
听着蔡琰诉说着闻渡的种种行为,蔡邕顿感头疼起来了>
“太麻烦吗……看来这位小友确实是生性自由啊……”>
而蔡邕不知道的是,当他因为闻渡害怕麻烦而苦笑的时候,闻渡真的遇见了麻烦……>
在某一处树林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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