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些什么吗?”
简单的提问。
卢纳克没有回答，而是直视着卡利安的双眼。
沉重而潮湿的寂静降临了。
如果有斯威夫特·克拉克，他就会窒息而昏厥。
打破寂静的是卢纳克。
“我问你一个问题。守卫边界之门的那些家伙，包括你，到底为什么要维护中间界系统?”
根本无法理解的表情和声音。
卡利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因为这里是我们生活的地方。”
这句话让卢纳克笑了起来。
“嗯。”
小家伙的眼神深沉了。
“这里不再是龙族的世界了。人类的世界。”
卢纳克望着天空。
“中间界统被上面那些家伙搞的鬼弄脏了。”
声音尽头充满了杀气。
相反，卡利安却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当初这里的中间界不是龙族的世界。当然也不是人类的世界。”
他直视着卢纳克的双眼。
“这是我们所有人的世界。”
话还没说完呢。
“胡说八道。”
卢纳克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
浑身散发出凶险的杀气。
“在神族进行干涉之前，中间界由我们统治。”
“人类在那个时候就存在了。”
“但他像虫子一样。”
“虫子怎么了?”
卡利安用温和的态度反驳了卢纳克的话。
他嘻嘻笑着摸了摸胸口。
“我们和虫子没什么区别。”
卢纳克皱起了眉头。
“你的意思是我们龙和虫子是一样的存在吗?”
“对某些人来说，我们的龙可能是虫子。”
卡利安还是轻轻地答道。
卢纳克的双眼被染成了黑色。
“太侮辱人了。”
一股马上就要向卡利安发起攻击的气势。
但是卡利安依然没有失去信心。
“给谁看?”
“龙族?还是虫子?”
“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卢纳克咬紧牙关。
卡利安挥了挥手。
“废话就到此为止吧。”
从表情和声音中消失了笑容。
“我们互相开会，决定守住边界之门，维护中间界。卢纳克。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搞什么勾当，但希望你也能以龙族的身份听从我们的意思。”
“哼哼。”
卢纳克冷笑了一下。
他直直地看着卡利安，接着说。
“神族随心所欲地离开神界，降临在中界。他们帮助了和他们相似的种族。在这个过程中，原本是中界主人的我们不得不被挤到黑暗中去。”
卡利安摇了摇头。
“不是那样的。当时我们的祖先太懒了。我对中间界一点兴趣也没有。幸亏神界和魔界保持着均衡，一不小心整个中间界就会崩溃。神族只是为了中间界而分享自己的力量而已。龙族做不到的事情，希望人类，精灵，矮人，兽人，或者怪物来做。”
声音渐渐吃力了。
“再加上中间界恢复稳定之后，神族也回到了神系。同时也订立条约，不随意降临中间界，不干涉中间界的事情。”
当然，通过这个条约，龙族也自己制定了律法，不能压迫或伤害供奉神的人，即司祭。
不仅如此，他还承诺，将以管理者的身份治理中间界。
卡利安直视着卢纳克，两眼瞪得圆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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