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很大的空间,围着它们忙碌的研究人员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进行各项测试以避免对人类而言剧毒的液体喷射到自己身上。当岛田真司和莫瑟到来时,这些从昨日白天一直拼搏到现在的研究人员甚至没有抬起头来对他们投以半点关注。
不管亚历山大·莫瑟远涉重洋来到这里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只要对方能有助于自己的研究、有助于人类对抗事业、有助于把挡在远东的日本之外,岛田真司都愿意给莫瑟以更多的信任和支持。不过,他并不认为莫瑟有能力理解基于心灵信标而衍生的一系列方案,那些内容对于大多数研究人员而言几乎是天书。如果莫瑟能在这方面做出些贡献、缩短舒勒和岛田真司复现出心灵信标乃至心灵控制器的时间,岛田真司不介意给对方透露更多的情报。
可惜,他这一次又失望了。莫瑟要讨论的事情同心灵信标无关,准确地说同心灵科技也无关。有些失落的岛田真司只好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他不想在和看中的助手聊天时突然睡着。下次得让麦克尼尔多给基地里的技术人员提供急救药物了。
“之前提到过的方案,因为没有可操作性所以被废弃了。”带着岛田真司走入了实验室旁的办公室的莫瑟从书架上找出了一叠他所需的文件,兴致勃勃地同岛田真司议论起了一个之前已经被否决的方案,“但是我今天意识到,这个方案可以在其他方面派上用场。”
“嗯?”岛田真司从鼻腔里挤出了一声赞许,接下来他要看看莫瑟是否猜到了他的本意,“其他方面指的是……”
“直接对抗以外的用途。”莫瑟说到这里就停下了,他没有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反而又开始讲起了方案本身,“您之前提出要用【巢穴模拟器】来夺取对的控制权,并且提出要通过对大量注射特殊药剂和机械来隔绝巢穴对其影响、增加我方的设备对它的控制权。这个方案的缺点在于我们没有办法在不危及自己人的情况下快速捕捉大量……”
“嗯。”岛田真司笑着点了点头。
“……因此即便是按期造出了【巢穴模拟器】,按照这种方法所影响的每一只都要是我们付出巨大代价从战场上捕捉的,而我们捕捉的效率远远低于巢穴制造怪物的效率。”莫瑟面不改色地把方案的致命缺陷复述了一遍,那是上周开会时舒勒在听完了岛田真司的汇报后就当场指出过的,“毕竟不会乖乖地排队来接受药剂注射,这是我们实在无能为力的。”
儒雅随和的日本学者整整两分钟没有说话,他一直盯着莫瑟看,看得后者不由自主地把椅子往后挪动了寸许。世上不会有永远笑着的人,因此岛田真司的笑容是全然不能当真的,谁若是当真了就必然要付出惨重代价——这是基地里的研究人员们的共识。他们甚至发明了一套特有的方法来解读岛田真司面部肌肉动作的含义,然而这些自作聪明的发明创造实在是南辕北辙了。
“说说你的看法吧。”他仍然微笑着。
“……我们要……把计划尽可能地利用起来。”莫瑟把躯体向前倾,双手交叉着放在桌面上,“我研究了您提供的基于视网膜投影的催眠方法,在它们的基础上,我有一个办法来保证那些在前线奋战的勇士们可以更加全心全意地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你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吗?”岛田真司脸上的笑容绽放得更热情了。没错,这是个好主意,他得赶快把这个方法介绍给日本的同行才行,这样一来如果这股天灾势不可挡地逼近了日本,日本就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靠美军是靠不住的,不然麦克尼尔也不会落得如今的尴尬局面。“要想好了,这可是件大事。”
第二天一大早,在凌晨时分浅睡了两个小时的岛田真司前去找舒勒,他很高兴地看到舒勒精力充沛地站在实验台上向房间里的众人讲解进度安排,于是没有主动出言打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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