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今夜不醉不归!”
公孙带着一众伎子下拜道:“我等可否传唱,为云公助威?”
云初豪迈的挥挥手道:“这是自然,唱吧,唱吧,唱出我大唐的繁盛,唱出我长安的风韵!”
云初话音刚落,就有一高鬓歌姬一手擎酒樽,一手挥广袖,摒弃了平日里袅娜的舞步,待得光袖彩练落地,高亢入云的嗓音遍笼罩四野。
李绩也在喝酒,又从盘子里抓了一枚油炸黄豆放嘴里一边嚼一边对苏定方道:“云初在干什么?”
苏定方蹙眉道:“还在喝酒。”
程咬金道:“英公,我等是否应该入场了?”
李绩摇摇头道:“还不是时候。”
程咬金焦躁的道:“城南韦杜两家已经力竭,独孤氏已然入场,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手中的票据也会被云初收空。
再不入场,就给了云初喘息之机,温柔已经离开了洛阳,狄仁杰也过了华阴,萧关道上还有快马加鞭往长安赶路的西域佛国国主……”
李绩瞅着程咬金道:“你上一次的举动让太子狼狈逃窜了,你想过后果没有?”
程咬金道:“从头到尾程家对太子没有任何不敬之举。”
李绩道:“也就是欺负太子心软,才侥幸赢了一局,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那么,皇后来了,你如何应对?”
“尽快拿下云初,到时候,我们自己建一个规模更加庞大的流水牌子,到时候,谁能奈我何?”
李绩转头看着苏定方道:“云初此人若是狗急跳墙,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苏定方道:“直到目前,他还在恪守规矩,如果恪守规矩不能成功,他很可能会化身流氓。”
程咬金道:“老夫不信他会行大不韪之事。”
苏定方道:“长安民壮,已经围住了长安城,禁绝了交通,三千不良人已经开始控制长安坊市,贼来需打的命令已经传遍各个坊市,同时,城卫,金吾卫开始向皇城收缩。
老程,你要是把事情做到这一步了,还被人逼迫的走投无路,你会怎么干?”
程咬金目光闪烁一下,安静的坐下来默不作声。
李绩轻笑一声道:“道理的尽头是拳脚,拳脚的尽头是兵刃,兵刃的尽头就是你死我活了。”
程咬金悲愤的道:“难道说我们真的只有走倭国一途了吗?”
李绩摇头道:“棋局不走,永远看不出变化,有了变化,就有生死两途,死路走到尽头,生路自然展现,可惜,老夫至今还未曾看到生路在何方。”
就在三人谈话的时候,管家走进来,递给英公一张纸道:“云初刚刚在百花楼吟唱了一曲《将进酒》。”
李绩看了一遍全文笑道:“千金散尽还复来?好大的口气哦。”
苏定方也看了一遍递给程咬金道:“老夫看到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神韵。”
程咬金晃动着纸张怒吼道:“会作诗就很了不起吗?薛仁贵,裴行检受我等恩惠多年,现如今却躲在没有人的狗屁战场上迟迟不归,是何道理?
等云初收走流水牌子的六成单据之后,他裴氏,薛氏的生意,也休想有一个好下场。”
苏定方埋怨道:“当初老夫就说过,可以通过收购那些小商户手里的单据,先云初一步拿到大部分单据,然后再跟云初谈判,跟上一个流水牌子一样,多多占据一些份额,我们同样不少赚。”
程咬金道:“费心思做生意,哪里有抢的来钱快?”
李绩道:“盯着周兴这头恶狼,告诉各家的主事人,周兴不动弹,我们也不动弹。”
程咬金道:“不该盯着云初吗?怎么又要盯着周兴?”
苏定方瞅一眼程咬金道:“你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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