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娥,嬷嬷们。
云初如今穿着僧衣,自然就是一个和尚,一个和尚与一位尼姑对坐饮茶自然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明达庵如今有余钱五万贯。”
听了慧远大师一句话就说清楚了自己的来意,云初立刻就喜欢上了跟佛门中人打交道的感觉。
毕竟,只有跟佛门打交道,才能荤菜来,荤菜去的让大家伙都红光满面,精神百倍的活着。
“四万贯吧,明达庵与大佛寺共分十万贯的额度。”
慧远大师道:“晋阳公主薨,太宗皇帝并未收回晋阳公主的汤沐邑所,陛下登基之后也未曾下旨收回汤沐邑所,许多年下来,这些钱就积存在了明达庵。
明达庵乃是一处清修所在,拥有这么多的钱并非好事,贫尼决定将这些钱全部投进这流水牌子中,每年只需支取些许钱粮,支撑明达庵佛事所用即可。”
云初听了慧远主持的一番话,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的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小名叫做兕子,也就是小犀牛的晋阳公主。
尽管她早就去世了,给人的感觉像是依旧还活着。
“阿弥陀佛,便如了晋阳公主殿下的所愿,若有剩余,将会由交易大厅的掌柜们择地修建一些悯孤院,并且岁岁供给衣食,由交易所保证周全,且,名曰——明达院。”
慧远大师小心的问道:“能否修在左近,明达庵的修行者可否在修行之余亲自去照料?”
云初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贵寺修行者有如此觉悟,必证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慧远大师原本灰蒙蒙的眼眸,顿时多出来一丝光彩,继续小声问道:“几时能够修好明达院?”
云初笑吟吟的道:“那就要看明达庵左近有那些经常骚扰明达庵的恶人了。”
慧远大师双手合十,偷偷看云初一眼道:“明达庵左近有一处大宅院,乃是河东郡公裴寂的一处别院,平日里颇为吵闹,只是主人家蛮横,不知是否太过为难悟空大师了?”
云初笑盈盈的道:“不为难,自从来晋阳,处处被人掣肘,本公心中本就郁气难平,全靠佛法压抑,却不知佛也发火。”
慧远大师瞅着云初道:“既然如此,请悟空大师这就派人前往明达庵搬运那些钱,晚了,说不得会有变数。”
云初笑道:“这有何难。”
说罢,就唤来了商州折冲府的军司马王道,以及晋阳流水牌子的大掌柜刘克非。
云初对刘仁轨的堂侄刘克非道:“明达庵有钱五万,你这就与王道带五百兵马一起取来。”
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满怀希冀的慧远大师,对王道说。
“运送钱粮的时候,动静大一些,最好做到广而告之,在众目睽睽之下取走明达庵所藏。”
王道自然是一个聪明人,立刻问道:“若有阻挠,破坏之人如何?”
云初笑道:“陛下旨意已然明发天下,天下,官人,私属若有妄动,贪渎交易所资金池内的资金者——斩!”
王道了然,再一次问道:“波及全族吗?”
云初看一眼慧远大师,笑道:“大师以为如何?”
慧远大师慌忙避开云初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摆手道:“阿弥陀佛,明达庵所求者,不过是安静而已。”
云初大笑道:“裴氏屡次阻挠本公重建资金池的努力,尤为可恨,只要他们敢动,那就一并杀了。”
王道躬身领命,与刘克非以及慧远大师带来的一个老尼急匆匆地出去办事了。
云初给慧远大师倒了一杯罐罐茶道:“大师稍待,今日过后,大师所有的忧虑将全部烟消云散,以后只需为晋阳公主诵经祈福,闲暇之时,再照料一番明达院里的孤儿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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