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商贸来往的钱,只要长安开始有大宗商贸活动了,流水牌子就能从中赚钱,继而慢慢地恢复元气。
现在的长安,钱很多,非常的多,但是,没有货物,有钱也是白搭。”
瑞春道:“如此说来,公爷在听闻长安出事之后,就无心修佛了吗?”
云初眼泛泪光,哽咽着道:“多年心血毁于一旦,你以为我的心真的是铁打的吗?”
瑞春长揖不起,半晌之后才问道:“有几分把握?”
云初昂头看着天空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即便是真的无法挽回,就把某家当成一块石头最后填进这个无底洞吧。”
瑞春瞅着一身僧衣的云初,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天佑之,公爷在邯郸但有所需,百骑司上下尽管差遣。”
云初瞅着瑞春双手奉上的一块铜牌,淡漠的道:“别给自己找麻烦了,你师父怎么死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瑞春笑道:“我师父死于我手,这一点没啥可说的。”
云初拍拍瑞春的肩膀道:“帮我把这一千六百府兵的指挥权弄到我手里,就已经很感激了。”
瑞春笑道:“本都督这就上奏,请以一千六百名关中府兵为公爷护卫,等他们护送公爷到了长安,再行解散。”
云初点点头,又指着马车后面拖拽着的一个长条物事道:“再帮我把这具尸体交给太医署老何,他知道该如何处理。”
瑞春小声道:“郭待封?”
云初森然道:“里通外国,谋杀我大唐子弟者,当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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