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泰山脚下逐渐变得清晰的世界道:“这里是我的故乡,我总盼着他能更好。”
狄仁杰道:“既然天生了我们几人,一定会变好的。”
云初又瞅着泰山外的天空对杜甫,郑板桥两位忧国忧民者道:“你们应该也不会在意的是吗?”
此时,恰逢云破日出,金色阳光洒满泰山,片刻功夫,山顶的阴云尽去,一个清朗朗的世界展现在众人面前,云初长揖不起。
虽然这一幕在温柔,狄仁杰看来就是正常的天象,就在之前,已经有云破日出之象,云初却对这样的天象作揖,似乎极为看重,也不知道他在向谁行礼,也不知他此时心中所想。
只有云初自己知道,那些先贤原谅他了,还允许他以后继续用。
陆敦信是在一片骂声中被四个壮汉抬上了泰山,等他来到天街的时候,云初四人已经坐在一座自己搭建的帐篷里愉快的喝着热汤,吃东西。
陆敦信专门凑过去看了一下,确定他们没有吃肉,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去了皇帝的行宫。
陆敦信才进去,李弘就带着李思出了行宫,云初见他不敢直视自己,就把李思打发去找虞修容他们了,把他拉进帐篷道:“不要胡思乱想,任何付出只要与收获相等,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个人在大潮之中的荣辱微不足道。”
李弘道:“弟子知晓了。”
云初又指着天街尽头道:“祭台在玉皇顶,明日便见分晓。”
李弘点点头道:“明日日出祭天,我为亚献。”
温柔笑道:“太子以何物为献?”
李弘伸出手臂道:“吾以吾血荐轩辕。”
狄仁杰高声道:“善!”
云初笑道:“可惜,此时不宜饮酒。”
太子李弘道:“无需饮酒。”
说罢,就连李承修也跟着一起大笑。
被人抬上来的李绩站在远处,透过帐篷大开的门,见李承修正在为云初几人侍茶,还非常高兴的样子,就点点头,对一同被抬上山的许敬宗道:“老朽如何比少年?”
许敬宗道:“你高我一筹。”
李绩笑道:“勋贵的路已经走到尽头了,石牛,石马,石翁仲才是我辈归宿。”
许敬宗道:“你不准备配享宗庙了?”
李绩道:“老夫若是死,不是马革裹尸,便是投身怒海,若有一日你来海边,见大海怒涛翻滚,便是老夫来见你了。”
许敬宗道:“如此,必以美酒相待。”
说罢,两人竟然一起哈哈大笑,多年恩怨,竟似乎在这一笑中一扫而空。
行宫中,李治摊开一卷粗大的卷轴,找寻到温柔,狄仁杰的名字,提起朱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合上卷轴,瞅着窗外的天空沉吟不语。
武媚道:“子爵变县侯啊,他们过于年轻,以后除爵不易。”
李治道:“云初公然为此二人请封,朕给他这个颜面。”
武媚道:“就因为两首诗?”
李治摇头道:“只因为他们先他人一步登山。”
武媚道:“孤臣确实需要助力。”
李治冷笑一声道:“看吧,明日之后,天下将大不同。”
武媚叹息一声道:“他们准备去倭国了,陛下真的舍得?”
李治道:“他们不会离开大唐的,只是选一些子侄去经略倭国,只会把家财放在倭国,也就是给他们留下一条根苗。
指望一群再无雄心壮志的老朽去倭国那个穷蹙之地重新开辟天地,他们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指望一群膏粱子弟去开拓新世界,他们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大唐勋贵中,不是没有可以抛开一身的锦绣去开天辟地之人,可惜,他们以大唐为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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