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长槊弹劾云初飞扬跋扈,这一次却是满朝文武都在弹劾安定公主李思过于飞扬跋扈了,要求皇帝马上派员,派国帑取代李思目前正在做的事情,不可将朝廷大事当作安定公主窃取一己之私的门路。
就在满朝文武准备跟太子,云初等人斗争一番的时候,云氏主妇虞修容亲自骑马去了河东,将李思,云瑾,温欢,狄光嗣四个孩子给抓回来了,不仅仅把人抓回来了,还将孩子们辛苦达成的事业,一股脑地交给了朝廷。
至此,李思第一次以一个政治人物的身份,进入了朝廷群臣们的视野,给他们留下了非常的深刻的印象,而且,在派员整理了李思留下的合作社产业之后,他们惊讶的发现,只要朝廷鼓励这种生产模式,就能将皇权一竿子捅到底。
李思,云瑾,温欢,狄光嗣四个孩子被虞修容修理的极惨。
仅仅看李思走一路哭一路,只要见人就开始抽泣的模样,就能让人生出怜悯之心来,尤其是前去接受李思她们产业的官员们,更是觉得自己从小孩子手中抢夺产业,为人所不齿,忍不住就会生出想要补偿一下这四个孩子的心思,不能让四个自己拿钱替国朝出力的人得不到一个好下场。
云瑾,温欢,狄光嗣三个男孩子因为屁.股上挨了竹条,一个个连裤子都穿不上,只能在涂满药膏的屁.股上盖上一块麻布遮羞。
李绩这个老家伙自然不受虞修容的气,不过,他却躲在三个受伤的孩子的马车上,就着小火炉喝茶,顺便喝喝酒。
温欢挪动一下身体,换一个趴着的姿势对云瑾抱怨道:“做人不能太实诚啊,你不能把啥事都跟你阿娘说,本来咱们大功告成,该是欢喜的时候,却平白挨了一顿鞭子,冤不冤啊。”
云瑾委屈的道:“我觉得我们做的都是好事情,阿娘凭什么不允许,还打我们。”
狄光嗣艰难的回头看看自己肿的老高的屁.股叹息一声道:“至少不要说我们收拢流浪儿的事情啊,师娘就是听到这件事之后,才打的越发狠了。”
云瑾道:“那些孩子衣食无着过着野狗一般的日子,我帮助一下他们怎么了?永徽盛世都多少年了,人怎么能与狗争食。”
李绩往嘴里倒了一杯酒道:“以前有一个叫做张亮的家伙,就是天生了一副好心肠,此人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收螟蛉义子,而且,是看谁都觉得可怜,看谁都想收回家当干儿子,后来呢,足足收了五百多个干儿子,一时间被人称之为大善人。”
温欢听了李绩的唠叨之后,对云瑾道:“我打赌,英公口中的这个人下场一定不好。”
云瑾道:“好心人为啥没有好结果?”
狄光嗣道:“英公的眼神不对。”
云瑾仔细看了一下李绩戏谑的目光,就对温欢道:“看来善心真的没有好结果。”
李绩笑呵呵的道:“满门抄斩不说,五百个螟蛉义子一个都没有活。”
云瑾愤怒的道:“谁干的?”
李绩指指天空道:“大唐的太宗皇帝。”
温欢嗤的笑一声道:“必然跟造反有关。”
李绩羡慕的看着眼前的四个小娃娃,也不知道心里想起了谁,情绪变得非常失落,失去了继续讲述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长平郡公张亮的生平的兴趣。
在云初那座硕大的军营中,能与他平等对话的皇帝,他着实是连多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至于云初等人,他只要见了,一股子无名怒火就会由内而生,偏偏他此时无法离开这准备泰山封禅的队伍,只有跟这几个小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他复杂的心情才能平静一些。
李思钻进马车,两只大眼睛红红的,还肿着,一看就是不小心把姜末用多了的后遗症。
她一进来,三个男娃就不顾疼痛的用手按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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