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革除,事事由济州刺史裴守真出面。
自从这里开始出现成建制的贼人团伙之后,阎立本就坐卧不安,虽然年迈体弱,阎立本依旧亲自披坚执锐为皇帝看守行在大门。
皇帝几次要求他不要这样做,阎立本却说皇帝一日不离开济州治所濮阳城,他便一日不解甲。
没办法,李治也拿这个老顽固一点办法没有,就邀请阎立本进了行在,亲自守卫在他的身边,一来向阎立本宣示他是信任他的,二来,他不想让这个老臣子在外边受罪。
“陛下,云初大军已然如期抵达曹州,听说大军才到曹州,就已经控制了曹州大半,陛下此时若是能渡河去曹州,则是万民之福。”
今日阎立本才来行在值班,就喋喋不休的向皇帝谏言,希望銮驾能够过河。
李治瞅着胡须花白的阎立本笑道:“在爱卿眼中,朕难道是胆小如鼠之辈吗,荒野间仅仅出现了一些贼人,朕就要退过河,岂不是在长他人志气,灭我大唐威风?”
阎立本吞咽一口口水道:“陛下身系我大唐江山社稷,如何能轻涉险地,山东,河北有少许贼人,大军一到自然冰消瓦解,只是这濮阳城乃是苦寒之地,陛下身体一向有恙,不如去更加暖和的曹州避寒才是上策。”
李治摇摇头道:“朕那里都不去,就留在这濮阳城,看我大唐儿郎是如何扫清妖氛的。”
阎立本上前一步道:“既然如此,陛下且容老臣亲自上阵,早日为陛下扫清不臣。”
说着话就要佯装离开。
原以为李治会阻止他,没想到李治就笑眯眯的坐在那里不动弹。
阎立本走了两步,无奈又转回来道:“看来陛下是真的不怜惜老臣这条老命了。”
李治挥挥手,殿内的宦官就一拥而上给阎立本卸了甲,在皇帝的示意下给他披上了一条狐裘。
李治冲着阎立本招招手道:“战阵上的事情有裴行检,薛仁贵他们去考虑,爱卿不如过来看看朕绘制的这副《巨熊啃竹图》是否已经登堂入室。”
阎立本苦笑道:“老臣更希望陛下能与老臣商讨一下目前的局面。”
李治大笑道:“区区几个蟊贼,何劳朕的右相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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