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你且看弘儿会如何对待他。
而且,朕觉得云初不像是图谋不轨之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朕的身心都极为松弛,感觉不到丝毫的恶意,这或者就是异人的一种本事吧。”
武媚思虑良久,坚决的摇头道:“妾身不这样看,云初是玄奘的儿子这个猜测,妾身以为更加的合理一些,他身上所有的异象,不过是玄奘和尚专门为他安排出来的。”
李治拍着肚皮笑道:“既然你不放心,那就盯紧一些好了。”
武媚又道:“长孙延明明在蜀中死于盗贼之手,为何还会出现在郑州谋刺陛下呢?”
李治笑道:“当然是弘儿放走了长孙冲。”
武媚道:“安知不是云初?周兴上报说,许敬宗询问过李义府,李义府承认是他放走了长孙冲一家,这又改如何解释?”
李治哈哈笑道:“很好解释啊,云初是弘儿的师父,许敬宗是弘儿的太傅,既然这事牵涉到了弘儿,两位师傅为弟子遮掩一二,这非常的正常。
现如今,是弘儿破了冰凌案,也杀了长孙延,怎地,你还要因为这件事向弘儿问罪不成?”
武媚又道:“安定如今长久的徘徊于乡野之中,听说每到一地,便召集本地里长组建什么合作社,还主动购置耕牛,农具,种子,以不要利息的方式借贷给乡民使用,她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李治闻言,叹口气从旁边的桌案上取过一份奏疏递给武媚道:“还能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将长安堆积如山的铜钱,以一种合理的方式花出去。
女儿长大了,你以后要多看顾一下这个孩子,等以后她真的忘记了自己公主身份,一心当什么云氏顶门大妇的时候,有你后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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