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样不是捅破天,弄塌地的学问,李思这孩子一边学着一些不该女子学的东西,一边又要她学《女则》这样矛盾的东西,她要是能学进去才怪。
今年十四了,可以嫁人,也可以害人了。
哪哈又把她留在长安的这一摊子东西交给了李思,现在好了,狗摘了铃铛,这是要咬人的开始。”
云初瞅一眼虞修容道:“我是从野人窝里出来的,本身就学不会低眉做小,狼窝里要是能养出绵羊来,老子才觉得遗憾呢。
李思这孩子十二岁了,不是你们总说的什么狗屁虚岁十四,还是一个小孩子呢,连肚子里的时间都算,拔苗助长也没有你们这种弄法,她是公主,以后有很多人要靠着她生活呢,早点学一些经济之法,没坏处。”
虞修容瞅瞅丈夫的神色,小声道:“李思拿走了,云锦以后就没得玩了。”
云初没作声,半天才对虞修容道:“哪哈的东西啥时候变成云家的了?”
虞修容挥挥手道:“我也就是这么一想。”
云初道:“想都不该想,你应该这么想,夫君啥时候也给彩云儿筹备出一门可以练手的嫁妆。”
虞修容在云初面前根本就不要脸,听丈夫这样说,就把身子靠过来用最妖媚的声音道:“夫君,啥时候也给我们的彩云儿筹备一副可以练手的嫁妆呢?”
云初摊摊手道:“你闺女喜欢干啥?”
虞修容翻了半天眼睛,叹口气道:“这傻女子喜欢啥,还看不出来,最近喜欢画蛤蟆算不算?”
云初道:“养蛤蟆也是一门好生意,蟾酥,蟾衣都是金贵的好东西,不少卖钱。”
虞修容怒道:“你舍得让你闺女去养蛤蟆?”
云初看着虞修容的眼睛道:“告诉你一个秘密,蟾衣以后有大用处。”
虞修容不解的道:“什么大用处?”
云初摆摆手道:“以后你就知道了,说不得你闺女真的要去养蛤蟆,别人我不放心。”
将蟾衣夹在纸张里制作难以仿制的银票这种事情,云初目前不打算告诉别人,虞修容也不成。
长安城里的铜牛数量还是不够,至少要修建一百零八座之后,大概才能用来当作标的物发行银票。
银行是官府才能做的事情,不能让寺庙香积厨来代替这个功能。
因为对李绩老蚌生珠的事情过于好奇,云初就再一次来到了大慈恩寺拜见玄奘大师。
如今的大慈恩寺可能是大唐社会里,最奢华的一座皇家寺庙。
这座寺庙的装修已经无限靠近云初以前去过的法门寺,青石铺地,一步一景不说,跟法门寺最大的区别还在于寺庙里的和尚。
大慈恩寺很赚钱,方丈窥基大师每年施舍出去的钱粮也是海量的。
就像这一次三十万难民事件,大慈恩寺一家就捐助了粮食一万石。
其余的寺庙,道观也捐助了不少很好的粮食,这些粮食经过万年县米主簿的手运转之后,数量增加了三倍有余,只是粮食的质量下降了不少,只能说,这些粮食还能吃,原本,米主簿还能换来更多的食物,被云初给阻止了,灾民虽然什么都吃,那也是人,不是牲口。
大慈恩寺里的和尚们怎么看怎么像是和尚,至于他以前见过的法门寺和尚,越看越像商人。
窥基大师越来越像后世的弥勒佛,而玄奘大师则越来越像一个年轻人。
这都是和尚们神通的外在表现,玄奘大师这个不像和尚的和尚,偏偏就有很多很多的人认为他就是和尚。
所以,看到玄奘大师坐在亭子里干钓鱼这么过分的事情,不论是大慈恩寺里的和尚,还是外边的信众,都没有提出疑义。
他们总觉得玄奘大师在利用钓鱼这种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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