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抬起手,头发斑白的刘义就迅速弯下腰,好方便云初拍他的肩膀。
云初的手落在刘义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得道:“我是你的上官,你只管听我的就是了,大门坊必须修建,道路,房舍必须修,水井必须挖,水法必须弄,流水明渠,污水暗渠必须弄,等到开春,我们还要在晋昌坊里遍栽树木花卉……
我还要把靠近大慈恩寺西墙后边的那一片无人居住的烂房子全部推倒,全部修建成精舍,到时候可以租给那些喜欢礼佛的大户人家的大小娘子……
我们来钱的途径太少,不能光靠大慈恩寺的三百贯钱,万一方丈不是玄奘大师了,谁会给我们钱?
好了,先跟伱说这些……就你这颗愚蠢的脑袋,没办法理解我说的这些事情。”
云初回到家里的时候,娜哈正把棒球棍挥舞得呼呼作响,每一下都力道十足的往老猴子身上招呼。
老猴子或者前进,或者后退,或者弯腰,或者跳开,不论娜哈如何招呼,棒球棍总是跟老猴子擦身而过。
娜哈打不到老猴子,老猴子却总是能找到机会捏一捏娜哈的鼻子,或者扯扯耳朵。
眼看着娜哈已经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了,这个小丫头依旧不肯罢手,反而把棍子抡都更加起劲。
站在一边观看的崔氏叹息一声对云初道:“这孩子以后在武道一途上的成就可能会远远高于笔墨。”
云初不屑地道:“到时候,我这个当哥哥的给她写一些适合女孩子的诗词歌赋出来,名藻长安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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