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遵从了老夫的教诲,将能战敢战之士留在身边
保证自己周全,让那些夸夸其谈之辈入阵破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辛茂将鄙夷的道「你贪生怕死也就罢了,还把这一套教给了太子」
许敬宗得意的捋着胡须道「如你所言,西楚霸王的结局就是好的?」
辛茂将长叹一声道「为何老夫总觉得你在误人子弟」
许敬宗微笑道「教导王者,不可以寻常人的想法视之,有勾践,韩信,这些人在前,老夫教导太子惜命并非错处
别看老夫比你年长,然而老夫定然比你晚死,等你死后,老夫还要执笔为你做传,你身后荣辱尽在老夫一念之间,这就是活得长的好处」
就在两人谈话的功夫,又有探马来报,文如虎不小心遇到了逃亡的大食人,与大食人交战不足一合,就被斩断臂膀,落荒而逃……
李弘闻言哭的更加大声了,张任羞恼的忍无可忍,脱掉身上铠甲,露出满是瘢痕的上半身怒吼道「殿下受辱,该是我等死命之时」
尽管李弘哭的泪水涟涟,成春还是强力压制张任必须以殿下安危为重,不得离开。
许敬宗在一边大声的夸赞成春伴当,辛茂将的眼神却露出少许疑惑之意。
成春一口气把包围在太子身边,假装非常警惕的家伙们一股脑的给驱逐出去,告诉他们如果不能带大食人的头颅回来,就不用再进东宫了。
眼看着百十人骑着马朝原野上跑去,再看看如同暴虎一般在周围走来走去的张任,辛茂将的心头猛地咯噔一下。
他终于记起来了,太子六率中的很多人并非太子亲自挑选,反倒是这个张任因为带着八百部下,在西域为太子寻找圆葱几乎走遍了整个西域且杀人如麻,是一个真正的可以拿的出手的悍将。
算是太子殿下亲自挑选的心腹战将。
难道说……太子殿下正在清除异己?
不过,看看因为哭泣的时间太长而显得有些无力的太子此时正靠在张任的身上,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干出这么血腥的清除异己手段的人。
「殿下就是在清除异己」
许敬宗看出来了辛茂将此时藏在心头的疑惑,就大胆为他解惑。
辛茂将闻言,心头升起一股寒意,凛然瞅着许敬宗。
许敬宗笑道「太子殿下之聪慧,为老夫平生之仅见,过目不忘乃是寻常事,举一反三更是稀松,往往对贤哲之言多有另辟蹊径之解
现如今不满东宫六率满是酒囊饭袋之辈,行杀伐果断之举
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辛茂将的嘴巴哆嗦两下才要说话,就听许敬宗又道「陛下已经不输太宗皇帝的英明,而太子殿下更有强爷胜祖之相,我们不过是臣子,干好臣子的事情即可,何必要多事呢,殿下行事对与不对,只有陛下可说,我等说什么呢?难道说,你以为殿下清除东宫的酒囊饭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辛茂将再看看哭泣的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太子殿下低声道「你是太傅。应该劝诫一下殿下,用葱姜戕害眼睛催泪对眼睛不好」
许敬宗瞅着满地的尸体不屑的道「他们能获得太子的几滴泪水,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眼看着十几个明知道深陷死地,而垂死挣扎杀的东宫六率亡命逃窜,李弘收起来泪水,双目红肿的瞅着越来越近的大食人,大声吼道「你们来吧,孤王不怕!」
张任手持马槊,纵马向前对那些逃命归来的东宫六率人等吼道「转身迎敌」
「死战,再敢后退一步者斩!」
一个跑的最快的将军对张任的话充耳不闻,忘命的跑回来还冲着张任大叫「张将军,救命啊」
张任没有回答。
就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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