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了这首相思入骨的曲子。
夫人听了曲子,就跟侯爷嬉闹说这是无稽之谈。
可是坐在车辕上赶车的我,却听得泣不成声,侯爷当时还笑话我来着」
云初端起酒碗跟肥九碰一下大笑道:「怎么,心有所感吗?」
肥九端起酒碗一口抽干道:「其实我就是那只鬼,我夫人才该是那个叫做宁采臣的书生。
我将这首诗写在一幅我绘制的画上,落款为玉鬼,那幅画与我当年在新婚夜给我夫人绘制的闺房画一模一样,都是她身着罗衣坐在镜前梳头的模样。
我把画交给了铜板,让他将这幅画悬挂在书店最显眼的位置上,除过崔氏人来买,否则不卖。
我夫人平生最喜收集各种新奇的书本,她迟早会在铜板那个长安城最大的书店里看到这幅画的。
「两个月前这幅画就被我夫人的丫鬟给买走了,然后我夫人每隔五天,都会在那个时间段准时来到铜板家的书店」
云初听完肥九说的这个凄美的故事,抬头瞅着肥九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连连摆手道:「就算是老神仙,也没有办法把你这张坑坑洼洼还满是麻子的脸复原」
肥九毫不在意的喝一口酒道:「我都自称是鬼了,那里还会舍得给我夫人添堵」
「我就觉得她在云家当教书先生,才是她最好的归宿,而我也能天天看着她」
「侯爷,你说这样美不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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