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瞅着被薛仁贵敲鼓一样敲打的鬼叫连天的王孝杰欢喜的对李绩道:“这个王孝杰虽然失败了,也算是一个敢想敢干的人杰。”
李绩笑道:“有陛下这句话,王孝杰就算是被薛仁贵打断手脚,也是值得的。”
李治原本很高兴,突然皱眉道:“英公的意思是说,薛仁贵的悲愤,裴行俭的幸灾乐祸,云初的袖手旁观,都是在坑这个王孝杰?”
李绩闻言,仰天大笑,且笑的余音袅袅。
李治啧啧道:“朕一直以为云初就是一个简单的二百五,没想到也有聪明的时候。”
李绩的笑声停止,瞅着李治道:“其实老臣也一直好奇,陛下为何会认为云初就是一个莽撞人呢。
一个能把万年县治理的如此丰饶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一个莽撞人呢。”
李治嘿嘿笑道:“他还是憨厚一些才讨人喜欢。”
李绩拱手道:“陛下说的是。”
李治喟叹一声道:“朕,实在是没有预料到,一场简单的夺旗,仅仅是前奏,就会如此的诡异多彩。”
此时的王孝杰已经被薛仁贵殴打的快没有人形了,当他连告饶的力气都没有了之后,薛仁贵这才拖着王孝杰的一条腿,丢到台子底下,瞅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军卒怒吼道:“还有谁?”
这一声,声震四野,颇有些冠压群雄的意味。
裴行俭骑着一匹黑马缓缓地从军阵中走出来,朝站在最中间的薛仁贵拱手道:“我可以允许你休憩一炷香的时间。”
就在薛仁贵准备拒绝的恶时候,发现云初竟然也骑着枣红马走进了场子。
立刻道:“休憩一炷香的时间也好。”
云初笑道:“休憩两炷香的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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