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我目前的官职不够。”
刘仁轨怒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要知道进入四门学,太学的推荐名额,乃是国朝对官员信任才有的恩遇,如何可以拿来随意给人做人情?”
云初不理睬刘仁轨,对一脸难色的刘滔道:“你去总比让雁门郡公推荐一个二傻子进太学要好。”
刘仁轨叹息一声道:“其实老夫也可以推荐的。”
冯氏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道:“知道你能推荐,却为何年年推荐的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偏偏耽误我儿到如今这般岁数。”
刘仁轨一言不发,不过,从他表情都能看的出来,这家伙没有一星半点的悔过之意。
云初是不管的,他自己身边本身就没有几个人才,刘仁轨却把刘滔,刘睿这两个极为聪颖的少年生生的压制在他的家里。
这是不对的,等到李治变得昏聩的时候,他刘仁轨还想像现在这样受到皇帝宠信,完全是做梦。
刘仁轨终究没有拗过老妻的眼泪跟两个儿子的渴盼的目光,对云初道:“一切按照规矩来。”
云初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拐骗刘仁轨的两个儿子,见目的达到,就迅速离开,哪怕刘仁轨一再邀请他在家里喝杯茶再走,都被云初严词拒绝,他可不想跟一个抓了满手蚯蚓的家伙喝一壶茶,万一蚯蚓从他手上爬茶壶里怎么办呢。
刘滔,刘睿云初自然是要带走的,而且今日还要带他们去见见世面呢。
离开了家,云初就发现,刘仁轨长子刘滔的性子沉闷一些,倒是他的二子刘睿性情跳脱,跟云初非常的合得来。
“家父并非不通人情,只是他心里只想着治下的百姓,很少想到自己罢了。”
见刘睿在替自己的父亲开脱,云初就大笑道:“令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还是很了解的。”
他有自己的乐趣,跟自己的追求,一般人理解不了,就像我很羡慕令尊的风骨,可惜,我做不到,所以,总想着拉他下水,免得老是被你父亲映衬的一无是处,就算令尊做错了,陛下惩罚的却是我,这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刘滔,刘睿被云初一番笑话,说的哈哈大笑,三人相处起来显得更加融洽了。??“今天是兵部侍郎杨怀素支起来的场子,前一阵老杨把他的儿子安排进棉纺织作坊里去了。
还以为这家伙可能待不了多久,就会把名声搞臭,最后灰溜溜的回家。
结果,事情出岔子了,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是一个人才,在棉纺织作坊没有多长时间,竟然真的已经掌握了棉纺织流水作业的髓。
你们两个也是知道的,棉纺织作坊是我跟你父亲,一起呕心沥血搞出来的。
既然是我们搞出来的,凭什么让旁人摘走我们种下的桃子。”
刘滔听了云初的话愣了一下道:“云叔带我们兄弟出来不是为了太学跟四门学吗?
云初道:“太学,四门学,就那么回事,你们当然要去上学,但是,在做学问的同时,也要跟着我将棉纺织作坊里的流程弄清楚。
同时,你们在弄清楚棉纺织作坊的流程之后,还要编纂出一本建立棉纺织作坊的籍出来。”
刘滔吃惊的道:“听家父说云初也是惊才绝艳之人,为何不亲自下手编篡这本籍呢?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论是我,还是你父亲去编纂这样的,最后一点好处都捞不到,说不定还会被人嫉妒。
所以,你们两个来做再好不过了,在国子监求学两年,同时再跟着我做两年实事,将我与你父亲的辛苦干出来的事情标准化,也顺便为你们进入什途打一个基础。
你父亲为人方正,对人家摘果子的事情可以一笑了之,我不成,我这人天生的心胸狭窄,不会平白的沾别人的便宜,但是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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