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胆子的亏。”
眼看着李绩在说云初胆小如鼠的时候,却把手指向身边的老程,云初哪里敢搭话,只好低着脑袋受教。
程咬金手掌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然后“嘿”的喊叫了一声,就站起身,还把脸转过去了。
李绩冷哼一声道:“转过来看清楚眼前的少年人,等我们这些人都老死之后,你留下的家业,还要靠他们来守卫呢,现在多教一些,以后家里就少损失一些。”
程咬金转过头瞅着云初道:“就凭他?”
李绩笑道:“反正少年一辈里面,我最看好的就是他,重要的是人心不怀,还是一个知道感恩的。”
程咬金这才正视云初,慢慢的道:“以后如果领兵在外,一定要带上自己人,老夫能教的就这一点。”
云初才要说话,就看见李绩挥手道:“去吧,记住老程刚才说的那句话,别以为是一句闲话,这可是他用血泪换来的。
至于这个张柬之,老夫有用。”
告辞了这两个老家伙,云初觉得一身轻松啊。
如果这个时候,孙神仙也从柳州回来的话,他的安全感会更加充足一些。
刘仁轨的火药试验场搬去了曲江,曲江坊的人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火药爆炸的轰隆声。
云初去曲江坊检查的时候,也听到了,还不错,至少已经有后世爆竹的声响了。
他相信,只要刘仁轨继续这样研究下去,一定会把经典配方弄出来的。
这东西无非就是硝石,硫磺,木炭的配比问题,跟材料的提纯问题,只要大唐王朝愿意无限制的向里面砸钱,弄出经典火药来不算太难。
每个人似乎都忙,就连万年县的的各个部曹们也非常的忙碌,没有人愿意留在县衙扯闲篇,因为,云初将政务分解到了每个人的头上,完不成就会扣奖金。
万年县的官吏们不害怕扣俸禄,因为俸禄就那么一点,还不是由万年县发的。
奖金就不一样了,完全是县丞一人决断,说不给就不给,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县衙如今就剩下云初跟温柔两个闲人了。
就在两人闲着没事干,下象棋的时候,从外边走进来一个年轻的绿袍官员。
负责带领他的杂役,把人送到之后,就悄悄退下了,而云初跟温柔两人的棋盘战事正到了紧要处。
年轻官员也不打扰,就站在一边静静地观战,直到云初吃掉了温柔的马,温柔弄死了云初的炮之后,云初这才拿起茶壶给年轻官员倒了一杯茶道:“兄台暂且歇息片刻,待我弄死他之后,我们再好好地叙谈。”
年轻官员笑而不语,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就继续观战,且一句话都不说,显得非常的有涵养。
云初与温柔下棋,历来大开大合的习惯了,一眨眼的功夫,棋盘上就不剩几个棋子了。
温柔把棋盘一推道:“每次都这样,就不能好好的调兵遣将吗?
非要一上来就杀的人头滚滚的,最后变成和棋。”
云初道:“我希望大唐以后在用兵的时候,就这样直接横推过去,不用考虑什么兵法,什么战阵,更加不需要计谋。
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力量不足的表现,以后的大唐兵马就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绿袍年轻人官员连连点头道:“只要火药术研发成功,某家以为云县丞之言定会实现。”
云初丢下手中的棋子拱手道:“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年轻官员抱拳还礼道:“小弟杨英,家父杨怀素。”
云初对温柔道:“纺织作坊最近要调来一位掌固,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杨侍郎家的郎君。”
温柔看看这个叫做杨英的青年人道:“掌固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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