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县,恐怕也难以解决万年县缺粮的痼疾吧?”
云初见刘仁轨终于肯好好说话了,就朝皇帝拱手道:“启禀陛下,微臣最近发现,长安城之所以会消耗如此多的粮食,完全是因为饭食中油水不足的缘故。”
听云初这样说,不仅仅是李治不由自主地哦了一声,就连原本闭着眼睛当石翁仲的长孙无忌都睁开了眼睛。
云初继续道:“微臣乃是练武之人,食肠宽大,自认为在吃这一方面,少有敌手,可是,在一次长桌宴上,微臣发现自己竟然吃不过一个普通少年。”
说到这里,云初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圈。
“这么大的锅盔,微臣有半个就足够了,人家一口气吃了两个。
自从晋昌坊大食堂办起来之后,晋昌坊里的存粮已经连续三年在下降,不是不储存那么多,而是用不着,如今晋昌坊百姓一年耗费的粮食,只有永徽三年的六成,甚至还要低一些,而百姓的身体却明显好于永徽三年。
所以,微臣就想多弄一些油水回来补贴粮食不足,甚至试着用一些豆粕,杂粮来养猪,目前看来是成功的,百姓们多吃一口猪肉,就能少吃很多粮食。
所以,在明年,万年县会饲养更多的猪,更多的鸡鸭鹅,用来调配百姓的膳食。
如此,一边到处种地,一边改善百姓膳食结构,开源节流一起上,应该可以减少万年县对外粮食的依靠。
这就是微臣为何一定要抢夺灞上这块土地的原因所在,微臣,全部出自公心,并无半点私心,还请陛下明鉴。”
刘仁轨利用与云初的纠纷,获得一个很自然地进入朝堂帮助李治的机会。
云初当然也想利用这一次上朝的机会,将自己在万年县干了啥,准备干些啥,将来要干啥一股脑地说得清清楚楚。
此时此刻,云初与刘仁轨的那点恩怨早就微不足道了,两个各自达成目标的奸人,会心地相视一笑,颇有春风杨柳艳阳天的感觉。
长安粮食不够,这是一个困扰了大唐上下人等很多年的一个问题,虽然借助运河,长安可以收纳运河沿岸的粮食来供应长安。
也能通过这种吸血的方式让大唐形成一个强干弱枝的平衡局面。
但是呢,以前的长安可能是一只不算大的水蛭,喝不了多少血就能喝饱。
现在的长安人口早就爆炸了,仅仅是长安,万年两县的人口已经超越了百万之众,这么多的人生活在长安,这个对大唐来说是弹丸之地的地方,已经不再是一只小小的吸血水蛭了,早就变成了一头吸血巨龙。
再这样下去,大唐各地迟早会因为长安源源不断地吸血,最后被吸干血而死。
“退下吧。”
李治没有给云初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过,云初还是从李治沉重的声音中,听到了他马上就要当上万年县县丞的好消息。
既然是干吏,就一定要重用,不重用自己怎么真正的掌控万年县,最后怎么掌控这座辉煌的城市,让这座城市继续昂首阔步地走下去呢?
从大殿里出来,扑面而来的是一双双犹如实质的炙热目光。
云初在大殿中跟皇帝奏对的声音他们都听到了,身为官员,既然云初听到了,自己将要成为从六品下的县丞的消息,这些聪明人自然也听到了。
至于被云初殴打的死去活来的那个关中犟娃,这顿打明显是白挨了,成为了他的上官刘仁轨跟他的对手云初两人共用的踏脚石,怎一个惨字了得。
回到冻得缩成一团的温柔身边,云初冲着脸色发青的温柔笑了一下道:“如何?不出意外,灞上就要归万年县了,不出意外,我就能正大光明的,在皇家暂时停止的工地上种粮食了。”
温柔从袖子里伸出僵硬的手,冲着云初竖起了大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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