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百业上的工具。
只要给这些茶壶喝饱水,有火烧它,它就能不分昼夜的干活,不知疲倦,也不会抱怨,更加不会造反,只会源源不断的为大唐增添财富。
这才是真正的富国强兵的大道。”
李弘直起身子,放任那辆火车自由行驶在轨道上,有些感慨的道:“还得是师傅啊——”
说罢,就愧疚的挽起袖子,伸出自己的手掌,宛若少年时期犯错,等候师傅责罚。
云初瞅着李弘道:“你心中有了怨隙是吗?”
李弘老实的回答道:“就是觉得师傅不像以前那么爱我了。”
云初叹口气道:“我教你的那些东西你已经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如果你稍微用那些学问的思维,角度去考虑问题,就绝对不至于在看了第二作坊之后,还啥都不明白。”
李弘跟着叹口气道:“父皇的巨熊老死了,父皇整日里沉浸在哀伤之中不可自拔,对朝政也到了不理不睬的地步。
偏偏这个时候,父皇对母后的信任超越了对我的信任……”
云初冷笑一声道:“你也太小觑你的父皇了。”
李弘咬着牙道:“弟子也曾试探过几次,父皇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你都说是试探了,你觉得你能探测的到你父皇的真实心意?李弘,你的心乱了,你如今的行为与当年的承乾太子一般无二。”
李弘怵然一惊,才要收回手掌,云初手中的乌木戒尺就抽打了下来,啪的一声响,李弘就觉得自己的手掌已经失去了感觉,紧接着一股针扎一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嗷的叫了一声。
随即,他的身体就快于思维蹿了出去……老老实实的接受师傅的惩罚,师傅的惩罚就会没完没了,所以,在接受师傅惩罚的时候,最好跑路……最多被追打而已。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云初全家很有礼貌的将全须全尾的李弘送出了家门,两人还在门口寒暄片刻。
等李弘上了车驾,就一头扎进娜哈丰满的怀里胡乱蹭,娜哈还以为李弘在这个地方来了兴致,才推开李弘的脑袋,就发现李弘的眼泪鼻涕齐流不说,双膝跪在车板上快速的膝行,两只手还不断地摩挲着小腿,就这,还要偶尔空出一只手去抓挠后背。
看的出来,此时此刻的李弘真的是痛到了极点。
娜哈一把抓住李弘的手掌,这才发现他的手掌此时肿胀的如同猪蹄,掀开袍服下摆,褪掉袜子,发现李弘的两条小腿上满是紫青的棱子……
李弘一口咬住娜哈的袖子,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微微的咆哮,却死活不肯让自己的嘴巴发出任何模样的惨叫。
娜哈抱住李弘眼泪瀑布一般的流淌下来,她非常的害怕,大哥以前虽然也教训过李弘,可是以前所有的教训加起来都不及这一次厉害。
她不知道大哥这样做会不会坏了他们师徒的情谊,更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如何选择。
等李弘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东宫。
刚刚还蜷缩成一团的李弘,在下马车的时候依旧步履矫健。
只是回到寝宫,娜哈脱掉李弘的衣衫,这才发现除过一张脸,全身似乎都被招呼到了,全身上下,基本上找不出几块好肉出来。
“师傅今天抽我,抽断了四根戒尺,你敢信?”
李弘终于咆哮出声。
娜哈眼里的眼泪流淌的更加汹涌了,手忙脚乱的摩挲着李弘紫青的身体一边道:“都是为了啥呀,都是为了啥呀?”
痛彻心扉的李弘咆哮道:“因为太蠢了,师傅讨厌蠢货,更讨厌他的开山大弟子是一个买椟还珠的超级蠢货。”
“不对啊,兄长不是一直夸赞你是一个聪慧的吗?”
“不是啊,师傅可怜我是一个蠢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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