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又如何呢?最终还不是被甲士活活勒死在蜀道上?
武媚不信以云初的智慧会看不到这一点。
皇帝无论如何都会死的,而且,就在最近,不论是太医,还是从民间邀请的杏林高手都明确无误的确定了这一点。
就连老神仙在最后给皇帝诊脉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九成宫为皇帝诊病。
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一件事——皇帝命不久矣,炮轰长安城,就是皇帝怒气无法发泄制造的最后的疯狂,殴打云瑾更加说明,皇帝心中的愤懑已经到了无处宣泄的地步,至于用刀背而不是用刀刃砍巨熊,则是证明,皇帝的心境已经彻底的崩溃了。
只要持续的继续激怒皇帝,只要让他不停的无理由的杀人,等皇帝杀人杀到天怒人怨的时候,不论是太子,还是她,都能理所当然的拿到那份属于自己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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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突如其来做法,打乱了所有人的布置,让太子,还是她都处在一个极度尴尬的地步,如果天下人得知太子这个皇帝的儿子,皇后这个皇帝的妻子都恨不得皇帝早死……不论是太子,还是她这个皇后,都将失去继续执掌权柄的根基。
“云初啊——你到底要干啥?”
武媚长叹一声,就在某一个瞬间,她都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了……
春嬷嬷再一次爬进马车的时候,武媚厌恶的看着她翘起的肥臀,抬脚想要把她踹下去,脚快要触及春嬷嬷谄媚的脸的时候,忽然停下来了,她对春嬷嬷道:“你立刻骑上快马,去云初的营地走一遭,问问他到底想要干啥?”
春嬷嬷可怜兮兮的瞅瞅风雨大作的黑夜,又稍微等了一瞬间,见皇后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就转身爬下马车,只是这一次,她湿淋淋的衣裙,在马车赤红的地毯上留下一条水渍,这让赤红色不再耀眼,而是发黑,像一溜血。
“云初的人马如何度过这样一个雨夜?”
被惊雷惊醒的李治慵懒的靠在巨熊的身上问大宦官和春。
“陛下放心,那些人不会散掉的,云初也一定会来九成宫。”
“薛仁贵在干啥?”
“回陛下话,大将军刚刚冒雨巡查完毕,此时已经回军中休息了。”
“让云瑾再巡查一遍吧。”
和春闻言心头一惊低声道:“不如让太子去巡查。”
李治摇摇头道:“让云瑾去……”
和春暗自叹息一声,就去找云瑾传令了。
娜哈一点都不害怕打雷跟闪电,相反,她还有些喜欢这样的场景,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坐在大哥的怀里看西域的闪电跟惊雷,每回遇到这样的场景,她都能收获一个让她欢喜的故事。
李弘赤裸着胸膛靠在娜哈的怀里,闪电一次又一次的照亮了他的脸,他也不害怕电闪雷鸣,因为师傅告诉他,这就是一种普通的天气变化而已,是两种带着不同电荷的云彩碰撞到一起之后,摩擦生电。
就像琉璃棒子摩擦皮毛之后产生的火花是一个道理。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听着娜哈用宫廷咏叹调吟诵着这段文字,李弘抬头瞅着娜哈圆润的下巴轻声道:“我只听到海燕发自内心的恐惧,没有什么勇敢,没有什么无畏,只有深深的恐惧。
只有恐惧,才能让海燕去跟乌云,狂风,海浪搏斗,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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