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功绩,就把手中的权力禅让出去。
相反,大禹王将手中的权力交给了自己的儿子启,才是符合道理的。”
云瑾皱眉道:“新生的资产阶级如果失败了呢?”
云初笑道:“那就活该。”
温欢叹息一声道:“他们没有跟老旧勋贵,大地主们决战的胆量,更没有自己取而代之的决心,相反,他们很可能会通过贿赂老旧勋贵们,吃一口窝囊饭。
六国贿赂秦国是个什么下场,历史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
云初笑道:“也就是说,在我倒霉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主动向老旧勋贵们靠拢了吗?”
云瑾点点头道:“投降最快的一批人,便是当年随着阿耶改造长安住房拿到第一笔财富的人,孩儿已经决定,将这些人彻底的抛弃,用他们血淋淋的下场告诉别的新生的资产阶级们,投降,将会落得一个家破人亡,一无所有的下场,只有战斗,才是唯一的一条生路。”
云初道:“不着急,你们既然冷眼旁观了一段时间,那就继续冷眼旁观,先把事情发展的苗头看清楚,再把实物发展的规律看明白,再下手不迟。”
云瑾道:“阿耶失势,对皇帝来说是一个莫大的打击,孩儿以为皇帝不会动阿耶手中的权柄。”
云初笑道:“世上就没有绝对的事情,很多时候啊,人力有穷时,成不成的是真的要看老天爷的脸色的,你这段时间整合佛道两门的力量,整合的如何了?”
云瑾道:“佛门好说,从道门李淳风另立山门就能看的出来,道门已经没有一个真正可以拿得出手统御道门的人了。”
云初笑道:“道门讲究清静无为,等他们吃够了清静无为的苦头之后,就该崛起了,毕竟,传了这么些年,底蕴还是有一些的。”
温欢道:“那就先从弄死李淳风开始吧!”
云初看一眼温欢道:“小心了,这个时候杀他,我们的嫌疑最小,毕竟,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杀他却没有杀,反倒是杀了陈正这个黄门侍郎。”
云瑾,温欢告辞离开,云初就倒掉已经淡而无味的罐罐茶,准备弄一罐子新茶,好应对一下窗外狂号的寒风。
他想等天气暖和一些了,就去一趟骊山,拜访一下程咬金跟苏定方。
长安县衙后堂,刚刚从洛阳回来的武承嗣也在跟武三思说话。
”云初死不了,别说死了,估计他现在的位置都不会动,甚至连他便宜行事的职权也不会被剥夺,所以呢,我们兄弟依旧以云初马首是瞻就好了。“
武承嗣听完武三思给他讲述长安最近发生的大事之后,断然拒绝了武三思准备袖手旁观的建议。
武三思道:“无故杀一位黄门侍郎,云初用了陛下给他最高职权,就好比原本引而不发的利箭已经射出去了,并且早成了严重的后果,云初必然会被陛下追责。”
武承嗣往罐罐茶里放了一块黄冰糖,不等冰糖融化,就一气送进嘴里,喊着甜腻腻的冰糖道:“你凭什么认为陛下一定会追云初的责任?”
武三思道:“这是规矩!”
武承嗣道:“天底下的规矩是谁定的?”
武三思道:“陛下!”
武承嗣抽抽鼻子道:“那么,你觉得那些人用规矩跟陛下说事,能逼迫陛下处置云初吗?”
武三思想了一下道:“在陛下一念之间。”
武承嗣用力的嘬一下嘴里的黄冰糖笑道:“如果规矩最大的话,皇后,太子这两位为何在云初杀陈正这件上一言不发呢?”
武三思道:“太子不说是因为云初是他师傅,对了,皇后为何不说,如果能趁机将云初废黜,我们兄弟岂不是就有机会染指长安了?”
武承嗣拍拍自家兄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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