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石头是不是传说中的籽玉的冲动,昂首挺胸地向前走,说真的,平日里走习惯了的石头小径,今天踩踏起来格外的舒服。
一阵清脆的喜鹊叫唤,云初瞅着梧桐树杈上的喜鹊窝对虞修容道:“管理好喜鹊窝,别让里面的金蛋掉下来,要是不小心砸脑袋上,脑袋一定会碎开。”
虞修容嗤的笑一声道:“那里面只有你小儿子藏起来的一些东西,砸不死人。”
“他藏了些啥?”
虞修容啐一口道:”从铜板书铺子里弄来的东西,都是些美人图啥的,还用油布包裹的仔细,不怕风吹雨淋。”
“看样子你啥都知道。”
“这座宅子是妾身的,自己的地方妾身要是还弄不明白,就白当这个家了。”
云初跟虞修容一起把家里重新走了一圈,来到马厩的时候,枣红马就从马厩里跑出来,打着响鼻不断地跟云初挨挨碰碰的,很是欢喜。
云初见今天太阳好,就让马夫提来温水,跟虞修容一起给枣红马擦身子。
不得不说枣红马算是真的老了,放马鞍子的地方磨掉了很多毛,即便是休息了这么久,新毛也没有长出来,疤疤赖赖的不好看。
洗干净也是一匹老马,掰开马嘴看一下牙口,枣红马的牙齿磨损的很厉害。
“以后多给枣红马喂一些精饲料,它的牙不成了。”
马夫肥九道:“君侯,不能特殊照顾,战马就要粗饲才能强壮,要是把精饲料喂养多了,枣红马就开始长肉不涨力气,痴肥之后衰老的更快。”
云初叹息一声,就不说话了,就养马而言,肥九才是专业的。
“想好你儿子的出路了没有?崔苗进国子监已经三年了,要不要出仕看你的想法。”
肥九跟崔瑶偷情了十几年,目前也只偷出来一个儿子,肥九直到现在还是大唐叛逆,所以这孩子长大之后就跟了母姓崔。
十四岁的时候被云初送进了国子监,目前,已经十七岁了,比云瑾小一岁,是一个极为聪慧的孩子,就是命不好。
“孩子前天回来跟我商量过,他不想出仕,想在家里谋一个职位。”
云初摇头道:“这孩子可不是奴籍,事实上你也不是,你这么坑你儿子,你儿子知道吗?”
肥九笑道:“只要在家里,是不是奴籍不重要,那孩子就想在家里谋一个差事,他觉得比出仕当官好。”
云初回头看看虞修容道:“你再去问问崔瑶的意思,肥九说了不算。”
肥九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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