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知君侯可愿意支持本官一些酒壶官?”
云初皱眉道:“酒壶官?啥意思?”
娄师德笑道:“身配酒壶,心系百姓,壶中日月长,百姓日子长。”
云初瞅着娄师德道:“什么意思?”
娄师德道:“在我大唐官吏中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批身配银壶的官员,这些人个个都是干吏,且牧民有方,行事不拘一格,且有放浪形骸之嫌,但是,便是这些人在百姓中的口碑极好,某家曾经亲自考教过六人,发现这六人都有同一个履历——出身长安。”
云初淡漠的道:“什么酒壶官,什么出身长安,他们都是陛下的官员,你想用谁,该去问吏部,而不是来问我。”
娄师德笑道:“本官觉得西南乃是大唐新土,这些酒壶官个个都有一身的本事,此地乃是一片空白,正好让他们大展宏图。”
云初沉默片刻道:“陛下的主意,还是太子的主张,亦或是皇后的意见?”
娄师德道:“是下官的建议。”
云初轻声道:“你想找死吗?”
娄师德将脸靠近云初同样轻声道:“大帅觉得本官怕死吗?”
云初瞅瞅娄师德坚定的眼神道:“你就不该将许多干吏汇聚到一地来使用,太浪费了,再则,你驾驭得住这些人吗?”
娄师德坚定的道:“本官尚可!”
云初瞅了娄师德一眼道:“太自大了。”
娄师德道:“如此说来,大帅这是准了?”
云初道:“他们本就是大唐的官员,只要朝廷需要,无需问我,还有,你为了跟张柬之争胜,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了吗?”
娄师德笑道:“就算大帅口水喷在本官脸上,本官也可不动如山。”
云初长吸一口气道:“我相信你有唾面自干的本事。”
送走了娄师德,李思就进来了,凑到云初身边道:“阿耶,那个娄师德怎么鬼鬼祟祟的?”
云初道:“因为你大哥开始调.教手下人了。”
“调.教?他不是一直在都在调.教吗?”
云初笑道:“这一次开始调.教娄师德,张柬之这个层次的手下了,看来,你太子哥哥的权势正在稳步增长中,要不然,他不会在得到蜀中管理权的同时,还奢望西南。”
李思叹口气道:“不管他,从小他就不愿意听人的好话,好像他啥都懂一样,这几年变得越发面目可憎了。
阿耶,阿瑾他们打下石城了吗?”
“没有,听说是为了在那里汇聚更多的人,不准备马上拿下石城,还想看看有没有围点打援的机会。”
“啊,还没有打下来吗?阿耶不是给了他一百重骑吗?”
云初好笑的道:“什么时候重骑兵是用来攻城的?”
李思长出一口气道:“也好,打不赢对方的时候,重骑还能给他闯出一条活路出来。”
云初瞅着李思这个军事傻瓜觉得无言以对。
稀稀疏疏的春雨已经笼罩了西南的林莽,这点雨水还不足以浇灭石城的战火。
今天,攻城战已经进入了第六天,不论是乌蛮人,还是爨氏都堪称损失惨重。
乌蛮人挖掘的坑道已经抵达石城城墙之下,爨升从埋在地里的大缸处听到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凿岩声,只要这些地老鼠一般的乌蛮人挖倒了城墙,石城就破了。
因此上,他不得不第一次派人出城作战……
春雨中的鏖战从上午一直延续到了傍晚,云瑾也在大榕树底下看了整整一天。
这一次乌蛮人作战的时候已经很有章法了,石宝率领的乌蛮人甚至在局部位置还形成了一面倒的碾压之势。
于是,云瑾很容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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