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且直冲九霄,夫子忍不住赞叹曰:此为平生所见矣,遂生起名之心……
朱者,阳也,昂然直插云霄可谓之雄也。
此时,夫子的弟子颜回见夫子趴在白犬胯.下,还大声夸赞狗鞭,忍不住高声道:夫子差矣,此乃一枚狗鞭,并非杨雄。
恰逢夫子另外一个弟子子路从外归来,听闻颜回竟然在指责夫子错了。
随即大怒道:竖子安敢无礼,夫子说杨雄乃是一枚狗鞭,那么,狗鞭必定是杨雄,何用你来指责。”
许敬宗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而且笑得涕泪交加,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
李弘跟着干笑了两声,见许敬宗举着放大镜哭笑难耐,稍微一思索,就搀扶着许敬宗坐下,轻声道:”孤此生绝不用这放大镜观人。
只会记得太傅辛苦教导李弘,更不会举着这放大镜来观瞧太傅。”
许敬宗停止了苦笑,用手帕擦拭一下长须上的涕泪,再一次举起放大镜放在眼前,透过放大镜瞅着李弘道:“殿下已然是一个巨人。”
李弘没好气的道:“但愿孤王不是一枚狗鞭。”
许敬宗大笑道:“殿下何故如此自污?”
李弘气咻咻的道:“这等故事孤王也会编纂,只需将那只白犬移到李子树下,孔夫子立刻就会说,李弘乃是狗鞭,狗鞭就是李弘的屁话。”
许敬宗抚掌大笑道:“老夫的名字倒是不好编纂。”
李弘大笑道:“白犬移到供桌便可。”
许敬宗听了停止发笑,吸一口气道:“不可不防。”
李弘道:“好了,好了,太傅的谏言孤接受了,人无完人的道理孤还是知道的,断然不会用放大镜看人,也不会用太宗的人镜来看人,毕竟,能与魏征,魏玄成比肩的人没有几个,再说了,孤也受不了那种人。
我们还是说说蜀中的事情吧,现如今,利州,夔州为母后掌控,剑门关为父皇所有,孤王看似得到了几乎整个蜀中,却受制于父皇,母后,孤王该如何破局呢?”
许敬宗把玩着自己的放大镜道:“殿下不妨将目光放长远一些,利州,夔州,剑门关控制蜀中,那么,什么地方又能控制利州,夔州,剑门关呢?”
李弘想都不想道:“关中,汉中!”
许敬宗笑道:“什么地方又能控制关中,汉中呢?”
李弘道:“中原,咦?太傅是说父皇已经把权力之争付诸于四海?”
许敬宗道:“陛下胸怀广阔,自然会将四海放在心头,我大唐国土纵横四海,前所未有的大,陛下如今将蜀中托付于太子,却又控制了利州,夔州,剑门关,这就需要殿下继续争夺关中,汉中,才能补全蜀中的缺憾。
等殿下拿下关中,汉中之后,这已经不知道是多久的事情了,又有中原,钳制关中,汉中,蜀中,等殿下拿下中原之后,又需要多少年呢?
等陛下手中的土地尽数为太子掌控,也就是殿下登基加冕的那一刻,只是这个时候,陛下的身体必定是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所以,老夫以为,殿下顺其自然为好。”
李弘倒吸一口凉气道:“师父以前跟我说过一种战略,名曰,以地域换时间,我父皇难道说施行的就是这一套战略?”
许敬宗叹息一声道:“陛下一代英雄,自然无法忍受成为太上皇的羞辱。”
李弘跟着叹口气道:“孤也从未想过让父皇成为太上皇,不管多少年,孤都会顺其自然的登上九五之位。”
许敬宗皱眉道:“是啊,这一点老夫非常的确定,但是,云初似乎不确定,他这一次进军西南,似乎所谋者,并非一个区区南诏。”
李弘来到巨大的堪舆图面前,瞅着图上硕大的南诏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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