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好像长得不如长安的大,不过也不算小,五六斤还是有的,这东西是云初奖赏给大象的顶级美食。
眼看着大象张开恐怖的大嘴将整颗白菜白菜吃下去之后,并且还在欢喜的嘟嘟叫,云初就知道这些原本已经被象奴驯服的大象,现在,开始喜欢自己了。
一连五天时间,云初除过处理军务,就是跟大象在一起,现在,他已经可以指挥大象放下鼻子,让他踩着鼻子被大象送到背上。
李元策瞅着云初再一次被大象送到背上,忍不住对姜协道:“他没有打仗的打算。”
姜协道:“是的,他确实没有跟盛逻皮打仗的打算,这些天林子里的野人来的越来越多了,云初哪怕是见一个不知道是那里的寨主,族长都笑吟吟地,不仅仅如此,他还询问人家那里有什么特产,有没有可以拿出来跟商贾交换的好东西。
还告诉人家,只要是他们觉得有价值的东西,都可以拿来试试看,其中,关于草药的图片,他简直是在不要钱一般的发放给那些野人。
看来大帅这一次是准备用抚不用剿了。”
李元策道:“既然他不想打仗,我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呢。”
说罢,就摆摆手回自己的营帐去了。
云初晚上并不住宿在营帐里而是支起来了一个小小的一个人就能背走的帐篷,睡在大象之间,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大象们已经允许他跟那头小公象睡在最核心的位置里。
云初的睡眠时间其实很少,那座小小的帐篷里的灯火往往会亮到三更时分,有几次,几乎是通宵直到天亮。
每一次跟那些野人们接触之后,云初回来必定会记录下很多东西,同时,他还会召集很多专门跑西南商道的商贾座谈,遇到新鲜的东西,都会认真的记录下来。
第八天的时候,盛逻皮的使者来了,来的是盛逻皮的儿子皮逻阁。
皮逻阁是来请罪来的,而且,这个喜欢赤着脚的年轻人是抱着必死的心态来见云初的。
云初在见到这个少年人之后怜惜的道:“你就是盛逻皮最不成器的一个儿子吗?”
皮逻阁的唐话说的不错,抚胸施礼道:“如果我卑贱的生命能让大唐平息怒火的话,我就是盛逻皮最骄傲的儿子。”
云初围着皮逻阁转了一圈,就像猛虎围着猎物转了一圈,他看的很清楚,皮逻阁脖子后面的汗毛已经高高竖起,赤裸的双脚上肌肉紧绷,似乎会在下一刻就全力蹿出去,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让他硬是压制了逃跑的欲望,乖乖的待在原地手死。
云初没有杀皮逻阁,而是惋惜的道:“这世上的英雄死一个就少一个,你回去吧,让你父亲再派一个更好一些的儿子过来受死。
大唐的六千铁甲亡在你父亲手中,他不可能不给大唐一个交代。”
皮逻阁面色苍白,勉强抑制住身体不让颤抖,但是,额头的汗水涔涔而下,他的嘴巴却依旧倔强道:“盛逻皮的每一个儿子都是猛士,只是为了西南各部族不受刀兵的侵害,我愿意受死。”
云初将手按在皮逻阁的肩膀上轻声道:“你太年轻了,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你还没有享受过爱情的滋味,没有品尝过当父亲的快乐,现在就死了,太可惜了。
我这里需要一个交代,一个说的过去的交代,让你的父亲将等价的祭品送来就好,不用拿他心爱的儿子的性命来补偿,这对你一个年轻人来说不公平。”
皮逻阁瞅着云初道:“大唐会给南诏人一个公平吗?”
云初笑道:“我大唐乃是泱泱大国,向来珍视每一个封国,对待每一个封国,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般爱惜。”
皮逻阁颤声道:“那么,杀我子民,强.暴我子民,掳掠我子民,甚至用长矛刺穿婴儿,用烈火焚烧村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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