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目的——奴役与反抗。
实践方式——打破平衡。
实践结果——未知。
实践评判——勇气并非人人都有,敢于反抗的猛士,乃是稀缺的种类。
晚上宿营的时候,李思再一次喜滋滋的来了,在她的身后跟着程家六兄弟,现如今,程家六兄弟已经成功的变成了安定公主李思的护卫。
云瑾看一眼装在纱笼里的一只毛茸茸的蜘蛛道:“找到新品种了?”
李思笑道:“秦岭斑纹狼蛛,毒性远超陇右,河北灰狼蛛,别看它的个头不大,我们可是亲眼看到这家伙毒死了一只兔子,从咬中兔子开始,直到兔子死亡,半炷香的时间。
这是一只母蜘蛛,可惜没有找到公蜘蛛,否则,就能让公蜘蛛织网与这只母蜘蛛交配,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能有一大窝蜘蛛。”
云瑾见跟在李思身后的程家兄弟的脸色有些僵硬,就拉着李思的手道:“这些话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他们可能没办法接受。”
李思咯咯笑道:“我是公主,好与不好他们都要受着,不说我了,你们今天有什么收获吗?”
云瑾摇摇头道:“秦岭南麓的人与秦岭北麓的人社会生活习惯差别不大,普遍不具有值得研究的社会形态,在这里看到的社会结构与我们在山东,河南,河北见识到的有强烈的相似性质。
所以,秦岭南北的人,基本上可以归类为同一类型。”
李思笑道:“蜀中,汉中,关中自古以来便是一体,你在这里寻找差异性岂不是傻,想要找到差异性,估计要一直向西南走才有可能。
今天早晨有地方官前来拜见我,给我讲了不少的地方典故与习俗,其中,就有悬棺墓葬一说,不过呢,不在这里,在豆沙关那边,墓葬习俗不同,活人习俗也必定是不一样的,到时候你可以去看看。”
云瑾与李思的谈话,程龙确定自己听的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听的很清楚,但是,这些字合起来要表达的意思,他们却无法理解。
开始还以为他们两个说的是云氏暗语,但是,当他们熟悉的李承修也加入谈话之后,程龙这才隐约觉得,这不是暗语,而是一种学问。
很可能是一种非常高深的学问,否则,不至于连人家怎么埋死人都要研究一下。
云初在地图上用炭笔画了一个圈,然后对副将张东海道:“告诉荣州(自贡)刺史张晋,断绝西南盐路,不得向西南供应一两盐巴,同时,还要在盐津县设立卡口,杜绝私盐,违令者斩。”
张东海抱拳道:“末将遵命。”
云初又看了行军长史李元策一眼道:“告知郝州、姚州、宝州,虽为羁縻小州,关闭五尺道,遣返西南马帮,杜绝与西南的交易,他们还是能做到的,顺便告知卢鹿部头人虎着马,尽快召集族人集合听用,违令者斩。”
李元策这一次学乖了,恭敬地插手道:“遵命!”
云初最后将目光落在军司马姜协身上道:“三路人马里面,播州(遵义)最为重要,吐蕃人向西图谋泥婆罗的时候,川西的吐蕃人并未跟随,现如今,他们自成一派,早就有内附之心,本帅准备派遣你去播州坐镇,收拢川西吐蕃人之心。”
姜协低头瞅着地图,用手指在云初刚刚说过的荣州,郝州、姚州、宝州,播州等地连成一条线之后,对云初道:“这条线以东,为大唐,线以西皆为可打击之地,不知下官有没有猜错。”
云初点点头道:“军司马说的很对,我们此次抵达西南之后,不论是向西,还是向南,都不以大军开进的形式进入。
而是以商队的形式化整为零,进入西南。”
姜协道:“军卒伪装商贾,恐怕会露出马脚来。”
云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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