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初那么各色的家伙,亲自查验了安居工程之后都要说一声好。
既然已经开了一个好头,那就把事情继续下去就是了,建造商业区的目的是为了回收皇后投入的资金,不是为了赚钱,更不是他魏元庆拿着皇后好不容易建立的好名声去赚钱。
皇后,您真的在乎钱吗?
这东西对我们兄弟,对大唐普通人来说很重要,甚至比命还要重要一些,可是,在皇后面前谈钱,那就是一个大笑话。
我们之所以将商业区的价格定的那么低,目的就在于收回皇后投入的钱,这投入的钱收回来之后呢,我们又可以按照南城的模样,不论是在长安,还是洛阳,都能重复下去。
日积月累之下,百姓们住着皇后给他们修建的好房子,自然是只有说皇后好的。
我们兄弟在长安就是以这个目的为目标去干活的。
现在,全毁了。”
武媚惊愕的看着侃侃而谈的武承嗣,直到他把话说完了,武媚道:“既然有心,为何不在离开的时候跟魏元庆交代清楚?
以至于他又被云初殴打?”
武三思在一边叹口气道:“魏元庆才到长安,连账目都不查,就要我们兄弟滚蛋,还说是皇后您说的,要我们一刻不得迁延立刻回洛阳。
微臣一直都想不通,他来接手南城工程,这没有啥,为何才到长安,不忙着了解南城工程是怎么回事,就先驱逐我们兄弟。
也罢,我们兄弟愚钝,他驱赶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在万年县衙门,当着云初所有的属下指着人家的鼻子质问……
云初是啥人,就算是皇后呵斥他估计也要衡量一下,因为我们兄弟发现,只要云初在皇后这里遭受羞辱,他不敢报复皇后,可是怒气难消之下,就一定会拿跟皇后亲近的人发泄一通。
所以,魏元庆被殴打,微臣以为都是他自找的。”
武媚狐疑的瞅着武氏兄弟皱眉道:“好了,不说魏元庆,你们说,南城工程如今成了一个大笑话,该如何处置?”
武承嗣道:“魏元庆将皇后在长安竖起来的好名声糟蹋干净了,如果皇后还想着把钱收回来的话,这已经不可能了,拿回来的钱越多,皇后的名声就越差。
微臣以为,不如彻底放弃,皇后降罪,将所有的罪名都贴在魏元庆的身上,狠狠的处置之后,再将南城工程这个烂摊子交给万年县去处置。
如此,说不得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武媚笑道:“那么多钱,一朝放弃,你们兄弟倒是有大气魄。”
武承嗣插手道:“皇后尽快从长安那潭泥沼中抽身出来,让微臣兄弟在洛阳按照南城工程的模样重新开始。
皇后,一旦洛阳这里有了收益,我们就能把这个模式照搬到扬州,益州,甚至是全大唐的通都大邑之内,跟全天下的收益来衡量,微臣以为舍弃长安南城工程其实算不得什么。”
武媚看着这两兄弟的眼神越发的诡异,张口道:“难道说,这就是你们兄弟两个在长安的收获?”
武承嗣叹息一声道:“云初的拳脚很重,好几次我都想死掉算了,偏偏他打人的时候只打的很痛,却怎么都不会死掉。
几次生死之间游走,我们兄弟若是再没有长进的话,岂不是对不起挨的那些打。”
武媚呵呵笑道:“全天下的通都大邑吗?”
武氏兄弟道:“让每一座通都大邑里都有一座皇后坊,让每一座通都大邑都出现一条皇后街,微臣以为集腋成裘之下,定然有老大的一笔收益不说,还能将皇后的仁德散布天下。”
武媚想了片刻道:“为何你们如此匆忙,本宫相信,如果收拾一下南城的残局,必定会有一笔不菲的收益,连这个也不要了?”
武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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