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国不利啊。”
云初噗嗤一声笑了,让小吏拿来盐税簿,翻到最后一页的两组数据道:“去年,长安盐税十六万四千八百余贯。私盐贡献了十五万三千余贯,罚没收入一万一千贯,官盐对于长安的盐税贡献几乎没有。
赵公,换做你是长安主官,你如何选择?”
赵春城发急道:“河东盐池每年上缴……”
云初眨巴着眼睛瞅着话说了一半的赵春城,等着他把剩下的话说出来呢。
等了许久,没听见赵春城说话,就喝一口茶水道:“今年,长安官府将会新开一条盐道,始自青海盐沼,归自长安。”
赵春城一把拉住云初的袖子道:“郡公,你若从如此,河东盐池该何去何从呢?”
云初抓一把桌子上的脏盐道:“继续生产啊,长安对于这等劣质盐的需求量还是很大的,最多到明年,长安使用的河东盐的数量将会与以往持平,甚至略有增长。”
赵春城哭丧着脸道:“人吃,与牛马所用,这中间可是天差地别啊。”
云初笑道:“你管那么多呢,反正只要把盐卖出去就好,至于买家怎么用,那是人家的事情。”
赵春城道:“郡公,不妥啊,不妥啊。”
云初伸出手道:“如果赵公觉得不妥,直接拿出陛下的旨意出来,说长安人必须吃这种盐,本公第一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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