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胡乱做了一些主张,导致我现在非常的被动,该有的惩罚不能少。”
云初又提起酒杯跟裴行检一起喝干了,将酒杯放在桌子上道:“女人嘛,哪有不犯错的,打一顿不就完事了,非要她抛头露面的丢人?”
裴行检再次给云初添满酒,举杯道:“事情过去了,不打算再追究了。”
云初举杯道:“挺好的,过日子嘛,只要人不差,有时候稀里糊涂的的才能把日子过好。”
酒喝干了,云初提起酒壶给两人添满酒后道:“这一次,你厉害了,兵部尚书,听说还检校吏部尚书,入选文学馆,这可是太宗十八学士“登瀛洲”之后,我朝第一个“登瀛洲”的官员。
以后登凌烟阁是必然之事,佩服,佩服。”
裴行检喝干了杯中酒道:“论武,你我半斤对八两,论文,我远不如你,知道为何是我先登瀛洲,而不是你先登瀛洲吗?”
云初喝光杯中酒道:“必然是你更胜我一筹之故。”
裴行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错了,是因为我不如你!”
云初道:“你先上,我后上,或者不上的,这有什么关系吗?你不至于耿耿于怀至此,你对大唐是很有用的,而我对长安来说是很有用的,一个是国,一个是城,所以,你先登没有任何问题。”
裴行检疑惑的道:“你真的要把自己困死在这座长安城里吗?”
云初喝一口酒道:“你是不知道啊,我有多么的爱这座城。”
“什么缘故让你只爱长安城?”
云初将杯中残酒喝干笑道:“因为我想死了之后,埋葬在这座城里。”
“天下之大,你就不想去看看?”
“我从西域归来,看够了蓝天,白云,草原,戈壁,沙漠,就想留在一座俊美无畴的城市里,懒洋洋的看庭前花开花落,未必就不是一桩美事。”
裴行检也把自己杯中酒喝完,郑重的看着云初道:“好,既然如此,但凡是长安事我必先问你。”
云初给两人添满酒道:“好,但凡是长安以外的事情,我必先问你。”
裴行检长叹一声道:“事已至此,军中自然就是薛仁贵的天下。”
云初哑然失笑道:“我们这样分派了,难道就不问一问陛下的态度吗?”
裴行检道:“泰山归来的路途上,陛下的风疾发作了,很是凶险。”
云初道:“不是已经痊愈了吗?”
裴行检道:“左眼已经失明。”
“太子都不晓得这件事吗?”
“不晓得,在我之前只有皇后晓得,我也是回京陛见的时候,才发现陛下左眼失明这件事的,当时并未声张。”
云初叹口气道:“自从离开泰山,我已经许久未曾见过陛下了。”
裴行检挥挥手道:“见了徒增伤悲,不如不见,陛下虎视万里多年,未必愿意让臣子知晓他左眼失明一事。”
云初喟叹道:“这就是长安城里蛇鼠横行的原因?”
裴行检道:“你不准备整顿一下长安的秩序吗?这样你杀我,我杀你的,迟早会杀出惊天祸患来的。
同时,你也该约束一下周兴,他如何能在长安城里的大兴冤狱呢?”
云初道:“周兴此时正在整顿长安秩序,我就不参与了,不过啊,我最近有一个南城老旧房屋改造计划,你要不要参加一手,不说别的,一旦成功,你丢进流水牌子里面的家产再找回来不是啥难事。”
裴行检哦了一声,然后道:“怪不得周兴的矛头陡然指向了韦杜两家。”
云初举杯又喝一口酒道:“有没有兴趣?你要是参加进来,不用你掏钱,你只要帮我们搞定那些该死的大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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