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村落,肯定是于心不忍!>
抓来研究甚至是他必然会做的事。>
于是,她也没有多疑,拿了彼岸花的花苗和魂泥营养砖,也没有走,而是坐在旁边默默围观。>
她眼力劲儿很足!>
这个跪着的新徒儿,浑身疲惫,不知道跪了多久,如果不是一个灵魂,早就撑不住了。>
而师弟这种人,好端端的折磨人,肯定是有事。>
定是有好戏看了!>
她就决定留下来看戏,甚至还自己坐下来,就在旁边翘着腿儿喝茶,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吴浪看了她一眼。>
此人的好奇心之旺盛,难缠程度之夸张,喜欢装文艺大家闺秀的性格,也不是没有见识过,便直接没有理她。>
不过,我荆州那么危险,魔灾爆发,你那边却在摸鱼,一片祥和,我真是太难了。>
但这一位大佬,又不能跨海而来帮自己,只能来这里聊天。>
眨眼。>
已经三十四个小时过去了。>
吴浪依旧在踏踏实实的修行练气功法,邢晗晗却已经打哈欠,百无聊赖。>
而下方的许心映却渐渐表情有些变化了。>
一种烦躁在心头不断滋生,渐渐压不住了。>
实际上,她性格本来就很没有耐心,只是隐藏得很深,旁人甚至都觉得她好说话,亲和,实际上她在忍耐,努力和人共处。>
可此时,她这种易燃易爆炸的性格已经到了界限,那一种隐藏深处的无名之怒在渐渐挤压胸膛,大脑不断充血,极端的情绪仿佛冲垮了她心里的大堤,化为滔天洪水,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猛然之间,怒得站起身,指着吴浪鼻子怒骂:>
“你到底要做些什么?”>
“践踏我的尊严,折磨我?这就是仙门吗!?”>
...>
旁边的邢晗晗露出幸灾乐祸。>
这新的徒弟好暴躁,好凶哦,指着鼻子骂。>
反倒是吴浪缓缓合上手中的书页,坐在椅子上不气也不恼,淡然道:“你终于知道开口了吗?你终于知道生气了?”>
“我??”>
许心映暴怒的神色瞬间一呆,有些哑火。>
“许心映,你可知道我见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一个冲动易怒的人,可你却时常隐藏着自己的真实面孔,压抑自己的暴躁,压抑自己的本心。”>
吴浪的声音不大,却在她脑海中轰然一炸。>
我易怒?>
这点,她根本就无法否认。>
她的确是极其暴躁的人,她曾经在十三岁的时候,砍了一个欺负她的街霸猪肉佬七十多刀,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遍地鲜血,之后被整个衙门通缉,逃跑了遥远的乡镇中,才能重新隐藏。>
从那以后,她成为了杀人魔,总是在极端愤怒的时候,会失去理智,她就想要压抑自己这一份莫名其妙的暴躁,一直不想成为一个失去理智的人。>
但师尊,好像早就知道看破了自己的伪装,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了...>
“我为什么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愤怒?”她忽然忍不住问,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惑。>
吴浪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开口说道:“久积成疾罢了,是因你的童年经历,让你的一股愤怒压抑积压太久了,反而成了心魔心结,还记得我这一脉说的吗?”>
“知命而修其命。”她忽然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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