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您是?”
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向陈迹心中隐约有了猜测,但还是装作不解道。
陈迹听了,打量了一下,当即挤出几滴泪来,一把抱住了陈康,嚎啕大哭道:“兄长,迹来迟了,来迟了啊!”
“这,这是何意?”
陈迹松开陈康,随后将事情细细讲了一遍,陈康大惊,仔细端详起陈迹,然后也是一把抱住,两人尽皆哭喊起来。
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这悲伤的氛围径直感染了其他陈家族人,也一并哭喊了起来。甚至一旁的大理寺官员,也挤出了几滴眼泪。
“兄长且莫伤悲,迹此次来,便是得了摄政的诏令,来带陈家年岁十三以下的嫡系出去的,男女皆可。也算是迹为陈家近得一些绵薄之力吧。”
“这,真有此事?”
陈康大惊。他本来以为能获救的也就几个年幼子弟,想不到陈迹那么给力,十三岁以下的嫡系都放出去了。
要知道,陈家嫡系五房,又都比较能生,十三岁以下的可有十七八个呢。
“自然不会有假。事不宜迟,还请兄长将迹的这些子侄,都找出来吧。”
陈康连连称是,一边找人一边让家中族人来向陈迹见礼。
众人刚才都在一边听了此事,事先也未得到陈康通气,大多信以为真,为自家能延续香火喜不自胜,纷纷感谢起陈迹来。
他们原本以为必死无疑,天下自此再无安和陈家,想不到竟然还峰回路转,自家能有这么个牛逼的亲戚。
对于水淹安和,一战成名的陈迹,他们自然是不会陌生的。当时还感慨明明是一个姓,却不是一家人。没想到现在竟然成真了。
“辅儿,前来拜见你叔父。”
陈康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走到陈迹身边道。
“陈辅拜见叔父!叔父大恩,辅虽死不敢忘!”
“快快起来。”
不知怎得,陈迹见到这个少年,竟感觉他有些少年老成,一双明亮的眸子,有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稳与智慧。
是了,不管是谁遇到家族大变,总归会有些成长的。
“言痕,这是某的幼子,现年十二岁,也是能出去的嫡系中年龄最大的。此后,便拜托贤弟了!”
陈康说罢,竟是对陈迹弯腰拜了三拜。
“兄长不必如此,都是一家人,我自会好生将他们培养成才的。”
“父亲,为孩儿取个字吧。”
这时,陈辅突然向陈康下跪说道。
“好。”陈康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沉思了一会儿,道:“不若季平吧。安和陈家已亡,以后,你便是固城陈家的子弟,不需别的,只消能平平安安长大就是。”
“孩儿陈季平,拜别父亲!”
陈辅磕了三个响头,又向他母亲和几个兄长姐姐走去,一一拜别。众人相拥在一起,哭诉了好一会儿。
因为是生离死别,所以陈迹显得格外有耐心,不仅让陈家众人互相哭诉拜别,就连他也是和几个嫡系和族老一一说话相认。
或许普通的嫡系信以为真,但是那些人老成精,亲眼见过族谱的族老却是半个字都不相信。他们知道,这肯定是里面做了什么交易。
不过此刻,他们打心底里认为,这就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胆敢有人说是假的,他们就敢亲自操刀子砍人。
直闹腾了一个多时辰,陈家众人才收拾好了心情,将十八个嫡系男女送出监牢。
陈迹数了数,其中男丁足有十一个,最小的是陈康的嫡长孙,连一岁都不到。也就是这阵子特意关照了,要不然怕是早就夭折在这监牢了。
不过饶是如此,小家伙也依旧不好受。监牢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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