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适才只说要走,却没说理由,我等便以为又是来生乱的,便拦着她们留下。
而其中几位女娘又最是维护诗会,脾气也躁了些,由此说了些强硬话。
为此,给诸位造成了不便与烦扰,还请原谅则个。”
这诗会参与的人员文化教养水平都还蛮高的,一番话有理有据,又不失客气礼貌,还主动道了歉,怎么看都没必要找茬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陈迹道:“原来如此,只是担不起公子称呼。我等都是外地来的,非是本县人,不知此间规矩,家中女眷一时失了礼数,还望勿怪。
既然事情都解释清楚了,那我们便先走了。”
“诸位还请留步!”
陈迹正要带着人离开,便听一直站在人群中没发话的何昶突然出言道。
“这位郎君,可是还有什么要事?”
“小生斗胆,敢问可是宜阳侯当面?”
“你认识我?”
陈迹这么一说,相当于变相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一旁刚才还一头雾水的士子女郎登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齐齐行礼。
这可是朝廷新贵,顶级豪门,像他们这样的小地方世家豪强,想要巴结都不一定能巴结上呢。
而且他们可是知道,自家父祖前日时候,可就献给了这位侯爷不少土地,算是堪堪挣了个面熟。要是回去后被他们知道自己冲撞了他,不得被打断两条腿挂在树上迎风摇荡。
“小生不过一介普通士子,尚未入仕,缘何能识得侯爷。只是昨日随着家父回到宜阳,便知侯爷莅临于此。
而今日又在此处碰见,看到侯爷面生,非是本地大家子弟,气势却非常人可比,手下又有这般多精干护卫,个个佩刀持剑,行伍之气浓重,定是身份不凡。
联想到侯爷一身官爵自马上取来,又是这般年轻。纵观国朝上下,也鲜有人能出侯爷之右。天下无有这般巧的事,是以小生斗胆猜测,您便是宜阳侯了。”
“本来不想宣扬身份的,却没想到何县令家的郎君这般聪慧,轻易便被你瞧了出来。若你日后步入仕途,定平步青云也。”
“侯爷谬赞。今日本想着汇聚各家子弟举办诗会,交流心得,却不想冲撞了侯爷。小生在此赔礼了。还望侯爷和夫人宽恕。”
“这倒不必,误会解开便好了。若无事,本侯就先离开了。你们继续吧,这诗会却是有益国朝文风大开,汝做得不错,无愧何家家学渊源。”
“侯爷如此夸赞,小生实在惭愧。侯爷慢走。”
“侯爷慢走!”
周遭众人齐齐行礼道。他们见自己举办的诗会得到陈迹亲口夸赞,顿觉面上有光,振奋不止。
有了宜阳侯这块亲自招牌,回家后看那些老货还会不会说他们整日不务正业。
陈迹一行人被这么一闹,也没了赏梅的兴致,便打定主意回城去了。
“下次可不许随便吼别人了。你到底也是郡望的嫡女,注意体统,别让人家小瞧了去。”
陈迹轻轻敲了敲李云嫣的脑袋,嘱咐道。
“哎呀,知道了,这次太着急了嘛。”
他又看向无邪三女,说道:“还有你们几个,别跟着她瞎胡闹,注意分寸。特别是你,晨露,跟嫣儿一个性子。不过你们一同进退,倒是做得不错。”
家和万事兴,没有什么比后宅几女关系和睦更叫他开心的了。
“你们自己坐马车吧,我有话与子和说。”
将众女送上马车坐下,陈迹和杨同两人各自骑上一匹马,并排在前面走着。
“这何昶你觉得如何?”
“大族出身,进退有据,气度凌然,城府也不浅。”
何先被莫名其妙剐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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