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和吴县尉挣扎了一会儿,随即也跪倒在地,泣声道:“侯爷饶命!”
他们都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们和陈迹之间的差距,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说实话这条计策并不差,可惜就可惜在,看热闹的人太少了。怪不得这辈子就在县里打混,这对舆论的掌控力也太差了。
看看那些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衮衮诸公,动不动就是什么国子监,翰林院的士子清流齐齐死谏,那多畅快。
“三位何须如此啊,快快起来。对了,本侯这里刚巧有三份认罪书,不知三位有没有空签一下。”
“自然,自然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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