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脸颊上,她一点事情也没有,这些气体除了颜色以外,就和空气一样,是无味的。
不仅如此,南筱还在这周围看见了许多见血封喉树,顾名思义,它是一棵毒树,树干的汁液里面含有剧毒。
她之所以会认识此树,还得归功于她的姑姑,姑姑经常倒腾各种毒药,其中,每一味毒药里,都缺不了见血封喉树的汁液。
但药王谷那里的环境根本就不适合种植这种树木,她种下去十棵,能有一棵存活已经是万幸了。
有幸生存下来的那一棵,南筱记得当时长得还没有她高,就被她姑姑砍了无数道伤痕出来,样子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了。
后来,这棵树不堪重负,直接死掉了,姑姑还为此伤心过一阵子。
而今,南疆这边的见血封喉树,树干不仅生的粗大无比,还一点损伤都没有,似乎是这里的人并不知道此物的功效,只把它当成是普通的树木。
南筱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用匕首往那树干上划了一刀,大量的乳白色汁液顺着树干流出,落入到她的小瓷瓶内。
在她收集到三四瓶的时候,身后有一些窸窣的动静传来,她回过头,只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手持利刃,正在砍杀不断向他奔涌而来的毒蛇与毒虫。
南筱的眸光闪了闪,只觉得那黑衣人灵动飘逸的身形有些熟悉。
时宴砍杀起这些毒蛇和毒虫来,完全不必费劲,但他要躲避头顶上方的毒障,这才搞出了点动静,让前面的南筱发现。
彼时的他,庆幸自己全副武装,还蒙着面,阿南应当认不出他来。
也不知道阿南要杀的人是谁,居然住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已经中毒了的阿南能打的赢他吗?
时宴心底有着深深地担忧。
他故意不看南筱,假装和她不认识,然而,事实总是出乎意料的。
南筱施展轻功,落到他的身前,动作自然的牵起他的手往前走着,地上的毒蛇和毒虫都主动避让开一条路来,头上的毒障也是如此。
“这里处处都是毒,时宴,你就这么跟着我过来,不怕死吗?”
被她主动牵起手,听着她熟稔的语气,有些受宠若惊的时宴怔愣住了。
他迟钝道:“什么?”
南筱停下脚步,回头安静凝望着他。
她不傻,早在认出他身份的那一刻,就猜到了自己昨晚不是在做梦,她这一路走来,一直有一个人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跟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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