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擒,但那种若隐若现的不舒服总是出现,但却感受不到丝毫危险,我也就没有在意。之后我们上山,结果很快你便失踪,从来人的留言中看得出他们知道你我二人间以我为主,那时我便起了疑心,之前在山下,刘村长便已点破你我二人的身份。之后进入雪女族,我仔细观察了那里每一户民宅的坐落,抛开几所比较高大的建筑,阎喜村与雪女族重地构建完全相同,这更让我确定下面的那个阎喜村绝对与雪女族有关。刚才我们下山后,我试探性的拿出商天涯给我的那枚玉牌,结果刘村长一眼便认出并承认,但他却并没有吃惊,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因此,我不仅推断出这刘村长是商族人,还知道了他的身份。”韩雳略显得意的说道。
“刘村长的身份,难道这刘村长还有什么大身份”妖狐略显不解的问道。
“记不记得商天涯的身份”韩雳反问道。
“上代族长,当代长老,您是说”妖狐有些吃惊道。
“对,这刘村长应该是商族当代族长,在雪女族我们只见到他们的长老与圣女,却没有见到族长。原来一早他们的族长已经与我们见面了,再加上对我这客卿身份的不屑,我推测这刘村长就是雪女族当代族长。而在确定了他的身份后,我也明白之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来自何处了。”韩雳顿了顿问了一个问题。“一个天天卖水果的人,你会在什么时候觉得他有异常”
“异常”,韩雳的这个问题妖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换个问法,医生什么时候最像医生,护士什么时候最像护士”韩雳又问道。
“医生当医生的时候最像医生,护士当护士的时候最像护士。”妖狐回答道。
“这就对了,只有干本职工作时,人才显得最正常。之前我感到不舒服是因为确实有人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但找不出这个人,是因为阎喜村一个村的人都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这些人可能从一出生便被赋予监视外来者的任务,监视对他们来说就如同每天吃饭喝水般正常,因此,当这些人光明正大的监视我们的时候,我们反而发现不出异常。”韩雳拍拍妖狐的肩膀道:“火车来了,我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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