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此而已。
证件上写明的这位“卡扎德·佩罗”先生没有具体的职称、没有具体的工作职位、也没有与它们相符的工作范围。看上去就光秃秃的两排字,活像一个三无产品。
祁镜知道只是这张东西还没什么说服力,没等对方发问就指着电脑解释道:“我是医生,只是在这里没有证,在自己国内还是有的。同时我也是的研究员,你们可以上官网去查,人员名单里有我的照片,介绍里也有我的简历。”
单是能把这些挂在嘴边,就说明祁镜说的都是真的。
明面上的事儿上面要查,用的自然是正经人。但藏在暗地里偷偷摸摸的本来就不正经,还要什么正经人,能确保有用就行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也是为了确保对方的实力,警长还是打开屏幕上网核实了一下:
“卡扎德·佩罗,华国著名内科医生,医学博士学位,被誉为是华国医学界的明日之星......2008年10月,以交换生的名义来工作半年,工作范围包括临床诊断、各项传染病实验......”
既然是官网,那就没有不信的道理。
“你是来......”
“来赚钱的。”祁镜怕他误会,继续说道,“我想留在米国,所以参加了这儿的医师执业考试,也参加了这儿的志愿者工作。就是......”
“就是?”
“就是钱不够花了。”祁镜憨憨一笑,“想找个能赚钱的副业干干。”
警长叹了口气。
祁镜说的确实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他当然知道健康是个问题,但又能怎么办呢。本来自己赚的就不多,再找个医生来把关,不死自找没趣么。
“早年偷渡到米国的主要还是墨西哥,但近两年来,老墨越来越少了。很多换成了中美三国:危地马拉、洪都拉斯和萨尔瓦多。”警长掰着手指,说道,“在这几个鬼地方,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健康......”
“我可以帮忙。”祁镜嘴角微微一翘,“医学检查都是一次性的,只查那一段时间。只要稍稍动点手脚,指标会好看的。”
“哦?还可以这样?”
祁镜只是笑了笑,没说具体操作的办法。简单的沉默让警长清楚地了解到,想要进一步合作就必须得表现出应有的诚意才行。
至此,攻守易形,主动权彻底到了祁镜的手里。
“你要多少钱?”
要是换成以前,祁镜不缺钱,肯定会说谈钱伤感情。现在的他就不一样了,钱很重要,有时候甚至能保命:“我要20%。”
“不行!”警长连连摇头,指着门外,用西班牙语说道,“你看看刚才那帮人,一张张嘴都要堵上,上下打点之后到我手里也才40%。你一下子要了一半,我还怎么玩下去?”
“上次去实验室的有几个人?”
警长眨眨眼,马上意识到了祁镜的想法,特地留了个心眼,虚报了个数字:“48个。”
“我看才28个吧。”祁镜又笑了起来。
警长皱起了眉头,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威胁人也是个技术活,光手里有把柄没用,把柄只会成为对方干掉你的理由。如果祁镜没有用,单单只是知道他们在暗地里搞儿童药物实验,那警长完全不用皱眉头,抬手一枪就能搞定所以问题。
现在祁镜手里捏着赚钱的手段,那就需要掂量掂量了。
“每个孩子300米刀......”祁镜听着他的报价,看似犹豫了好一会儿,但在回答的时候还是挺干脆的,“行吧,就先300刀,但是我保留涨价的权力。”
药物实验都是一次性买卖,而且还需要一定时间的观察期,时间在两周到半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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