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完好,他桌上的钥匙也没有配制的痕迹,窗户全部被锁死还拉上了窗帘。”
祁镜环视四周,同时说着自己的理由:“关键今天是元旦,现在又是晚饭时间,工地除了他以外没留下几个人。而那些人都不在现场,第一个发现他的反而是出去吃饭回来的农民工。”
其他理由没什么好听的,说来说去就那样。”李汉想知道的是另一个:“钥匙配置痕迹?”
“就是钥匙配制机呗,一分钟一把,简单高效。”祁镜笑着说道。
李汉有些吃惊,虽然都是些浅见的东西,不过对外行来说能一次性说全也挺难得的。尤其钥匙配制上,不干这一行几乎不会去接触。尤其是痕迹方面,就连弄堂扣专门配钥匙的也不会在意这一点。
这时一位警察走了过来,直接走到了李汉跟前:“汉总,尸体怎么......
这时他发现了祁镜,两人明显是熟人,看来倒是连介绍都免了:”唉?你们俩认识啊?”
“昨天刚认识。”李汉语气非常冷淡,“是个没什么时间概念的人。”
祁镜见他还在气头上,就没起反驳,免得火上浇油:“李哥,我能走了么?这儿应该没我事儿了吧。”
“那不行,有规定,你必须得留一下。”李文毅摇摇头,解释道,“要不是因为你的工作,恐怕还得跟着去局里。现在只是让你们留在现场,已经很不错了。”
“这起就是个意外......”
“意不意外,可不是你说了算,这儿也不是你的丹阳医院。”李文毅可不管这些,两人的关系和案子一码归一码,“那两个年轻人快问完了,后面就是你。”
“行吧行吧。”
案件现场终究还是法医的话语权更大,李文毅特地过来也是为了问清尸体的情况:“汉总,有结果了吗?”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李汉看着走去角落打电话的祁镜,叹了口气,“事实就和他说的一样,很大几率是意外。”
李文毅点点头,没什么反应,视线依然在尸体周围打转:“没查到其他人的指纹?”
“没有。”李汉回了一句,连忙又问道,“不意外?”
“不意外?什么不意外?”李文毅看着了眼输液管里的血液,点点头,“我知道是意外了,还有没有别的?”
“不,我是说,你不觉得意外?”
“意外?哦哦,这么个死法是挺意外的。”李文毅蹲下身子,无奈地摇起了脑袋,“你说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往那地方扎针打气,想嗨想疯了吧......”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发现是意外这件事儿,你不觉得意外:?”
李文毅被他绕的有点头晕,想了想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意外?这有什么好意外的,我应该意外吗?他可是祁镜,在丹阳医疗界的名气大概就和你在法医界一样。”
“哦?原来他也是根搅屎棍啊。”李汉看着还在打电话的祁镜,点点头,马上自己补上了一句,“确实,看出来了。”
“我之前说过那件焚尸案,就是他参与破的,当初特地让他留在了上京,想想还是挺明智的。”李文毅又看向了一边的那支打气筒,问道,“算了,不说这些,还是先说这件吧,你说的意外是指的什么意思?”
焚尸案并不是李汉接手,所以了解得不多。他只是听李文毅偶尔提起过,知道是个医生帮的忙,没想到这个医生就是找他买房的人。
“玩嗨了吧,一不小心把自己玩死了。”
“又是性窒息......”
性窒息引发的意外不少见,公安时常会接到,但是丹阳去年一整年的时间里就有三例性窒息意外发生。
这种窒息行为是变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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